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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教,千鹤是求之不得的。
“可是我一般是用武。器的,徒手功夫不大行。”
禅院甚尔闻言,忍不住大笑:“你会用武/器,就你?”
千鹤知道他看不起自己。
禅院甚尔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抓过一截短棍,丢给千鹤:“来,给我展示一下。”
“你空手吗?”她傻乎乎地问:“万一伤着您怎么办?”
他眼里笑意更浓:“你只要能碰到我一下,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说东我绝不往西。”
千鹤笑说:“可不敢。唉呀,这是什么?”
她指着禅院甚尔的背后,面露恐惧—
禅院甚尔刚扭过头,千鹤就举起短棍朝他的肩膀打去。
她扑了个空。
棍子竟然只打到了空气。
千鹤以为自己眼花了,这时禅院甚尔的笑声在背后响起:“声东击西吗?还算有点策略。”
千鹤迅速转身,短棍横扫而去,然而禅院甚尔身形一转,千鹤感觉手中一空,低头一看,原来连笛子也被夺去。
她在高专练体术时,连真希也做不到于瞬息之间将她的武。器夺走,又不伤着她。
千鹤呆了呆,忽然啪啪啪,腿上和tun部上冷不防地挨了了好几下。
千鹤疼的连蹦带跳,双眼一眨,生理性的泪水自动落下。
一记短棍打在千鹤的肩膀上,禅院甚尔轻描淡写道:“刚才你是想打我的头对不对?在打之前你犹豫了,怕伤到我,攻击目标从头部转移到了肩。傻子,打斗的时候,一旦犹豫或心软,你就输了一半。”
他打在千鹤肩膀上的一记,看似不重,但力道直透进身体,双膝无法支撑身体,跪倒在榻榻米上。
“你的体术太过刻板,太拘泥一招一式。记得招数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你倒霉碰上一两个难缠的混蛋,他们使出的手段可能远超你的想象,到时候你的这些招式非但不能制服他们,还可能将自己拖入不利的境地。”
-
千鹤第十次被禅院甚尔摔到榻榻米上。
但与之前的几次完全摸不着禅院甚尔不同,最后一次她已经能碰到他的手背了。
真的遇上诅咒师,她还是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但学点防身术总不是坏事。
至少能为晚上下夜班走夜路多增了一份安全感。
更何况,禅院甚尔没有保留,是真的在教她。
空手夺白刃,反关节技巧,被抓住头发怎么办……虽然听起来都是基础的招式,但禅院甚尔都有自己独特的心得。千鹤也听真希提过,越是顶级高手,越能在平凡的招式中演变出惊人的神奇。反倒是没什么本事的家伙喜欢花里胡哨的玩意。
现在,禅院甚尔在教千鹤,当遇到被人从身后抱住该怎么办。
他给千鹤展示了几种办法,最简单的是掰手指。但如果对方是比较瘦小的男人,千鹤可以使用巧劲“送”他一个过肩摔。
简单的示范之后,轮到千鹤来实践。
沉浸于练习中的千鹤用力抹了一把额上的汗,任由禅院甚尔将她从身后环入怀中。
一般这种实践,是需要“教练”配合的。
白皙的小手搭上了肌肉虬结的手臂上,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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