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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热,开始喝水。舌尖熟练地剥开褶皱,卷起水波,动作又急又快,一滴不浪费。
力道带着情绪——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借机索取,连喘息都带着压抑不住的快意。
钟薏心跳仿佛要从胸口跳出去,几次想喊停,却?怕外头人回头。
青天白日,她怎么可能容许他这?样放肆?
手从柜台边抽回来,攥住他的发?丝:“再继续,今晚别跟我睡了。”
她居高临下地命令,语气却?毫无?威慑力,眼角是终于忍受不住快要溢出泪水,指尖还?在发?颤。
气息不稳,带着一点羞、气,和被舔得发?麻的余震。
他终于停下,脸埋在裙边,停得极不情愿。
走?前又舔了一下。
像狗不甘心松嘴,最后还?要吮一下味道。
钟薏缓了一会儿,才撑着站起身来。裙摆被撩起一半,凌乱得不成样子,肌肤全是乱七八糟的齿痕和口水。布料薄,遮不住,几乎能看?到齿印红得发?亮。并腿时还?有些疼,可能被吃肿了。
他倒是惜水,裙子没?被彻底湿透。
可腿上、膝窝、底缘,全是他的气息。她让他守着柜台,自己回屋擦干净,又换了身衣裳。
他则被她赶去做午膳。
钟薏把他没?分完的药材接过,他干起这?个还?算得力,已经分得差不多,她只需把它们按类装进药柜里。
正忙得认真,耳边传来一声:“……娘娘?”
她一抬头,韩玉堂站在不远处,眼神乱瞟。
他眼下挂着两抹乌青,状若游魂。
她收回打量的目光:“怎么了?”
她怀疑他水土不服,或者被卫昭压榨得太?惨,所以?才一直这?幅憔悴模样。
韩玉堂两眼通红,“咚”地一声跪下,声音凄厉:“娘娘,陛下他……他……”
“他干什么了?”钟薏皱眉,看?着平日伶牙俐齿的韩掌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两行泪源源不断地流下。
他开始磕头,砸在地砖上,一声比一声狠:“求娘娘救救……”
“韩玉堂。”一声低冷的声音倏然打断他。
韩玉堂一哆嗦,死死叩着额头,没?敢抬起。
钟薏转头,卫昭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身上披着厨房围衣,袖口水迹未干,手里还?握着个锅铲。
他眼神落下,一瞬之间屋里都凉了几分。
“谁准你来的?”
他一步步走?近,声音森冷,“滚出去。”
韩玉堂连连应声,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钟薏看?他们两个在自己面前打哑谜,走?出柜台:“等等!你要说什么现在说。”
她回头看?卫昭一眼:“他在跟我说话,关你什么事?”
男人眉眼间久违地压着股锋利,没?了温驯。
他看?着她,下颌紧绷:“漪漪……”
钟薏分毫不让,能让韩玉堂专门挑他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来,定有什么大?事。
“韩玉堂,你说。”她昂起脸和卫昭对视,语气坚定。
韩玉堂低着头,左右权衡半刻,终于又磕了个头,声音带着哭腔:“奴才是想……求娘娘救救奴才的老母!”
他说着说着又哭了出来,“她随奴才来十方,一路舟车劳顿,身子骨原就弱……如今又发?起高热,整宿烧得人不醒人事,奴才、奴才实在没?法子了,只能求娘娘开幅药……”
钟薏皱眉。
“那你方才说陛下做什么?”
韩玉堂顿住,额头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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