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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亲近,对谁都可以?依赖。
他藏在阴影里,假装没有看见。
于是当那雀儿?重新?飞回他手掌心后,他毫不?犹豫地掐住它细小的脖颈,听着它在指间扑腾、发出痛苦的啼鸣,直到叫声?断绝,翅膀僵硬。
他捧着它的尸体,原本想留着,可不?久便开?始腐烂发臭,引来成群的蚂蚁,最?后只能埋进他们相遇的那棵榕树底下。
那一天,他学会了一个道理——
任何不?被束缚、没有被利益驱使的东西,终究不?会长存。
信任是虚妄的,善意?是廉价的,只有掌控才能让一切真正归于己有。
人心可以?被金银收买,忠诚可以?被恐惧驯服,但无法被束缚的东西最?危险,也容易背叛。
所以?,在他意?识到自己对钟薏的异样情感之后,果断用帮她寻找母亲的理由把?她骗到京城。
宛容在京城是假,在苏州是真。
韩玉堂告诉他,世间多?数情爱,都可以?被金银、权势这两样东西折服。
事实证明他一个死太监根本不?懂。
会在利益面前低头的爱人,终究只是顺服,而?非真正属于他。
她一次次抗拒他的财富,毫不?留恋地推开?他,宁愿去别处谋生、靠自己挣的三?瓜两枣生存,想方设法要离开?,还和别的男人走得那么近,让他日日痛苦煎熬。
那晚,他故意?借着酒意?试探她,她却?连丝毫犹豫都没有,绝情地推开?了他,将他最?后一点幻想打得粉碎。
他回到东宫,在还未迎来主人的清和院中,枯坐到晨光熹微,薄雾染白回廊,才终于意?识到——
她是那只最?危险的雀鸟。
利益诱惑不?了她,威胁也无法让她屈服,对他尚且微小的情爱不?够困住她。
她还是想走,便只剩下一个办法——折断她的翅膀,摁死她的所有退路。
原本他打算等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再带她去苏州看一眼她母亲,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她生命中不?会再有别人。
只能有他。
卫昭压上来,灼热的气息逼近,吻沿着颈侧一路往下,一点点蚕食她的温度,如同盘踞在暗处的蟒蛇,缓慢而?精准地收紧猎物,带着血腥气与掠夺的狂意?。
钟薏察觉到危险,猛地挣扎,他却?忽然低头,一口咬住她的锁骨。
“痛——!”
她惊叫出声?,肌肤瞬间被咬出一圈殷红的齿痕,卫昭叼着那块肉不?松口,反而?用森白牙齿恶劣地研磨着,舌尖轻扫过破皮的伤口。
“怕痛?”他哑声?笑了笑,舌尖安抚似的短暂划过,“再躲的话?,我真的会把?你吃掉。”
钟薏被他的话?吓到,瑟瑟发抖地缩起肩膀,又被强硬地摊开?,玉柱将她牢牢钉在原地,皮肉间的触感清晰得让人战栗。
——她救了一个恶鬼。
如今这个恶鬼要将她拖入深渊,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半夜,云消雨歇。
房中昏暗,烛火燃到尽头,洇出一圈泛红的光。
她虚软地趴在床沿,双腿仍止不?住地发颤,眼角的泪痕未干,连抬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被不?属于她的宽
大内袍罩住半边身子。
可他还没有走。
卫昭还堵着,手放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打圈揉按着,舔去她脖颈间的晶莹汗珠:“我第一日便吃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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