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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密对吗?”
“曲医生说的‘反映给’其实是把我做噩梦这件事反映给领导,我退役是因为他们知道我患上创伤应激反应对吗?”
就像那个因为恐水不得不早早退役的战友。
米那米连忙解释:“我没有,我是告诉了曲医生你生病,但我是想帮你。”
“你还在骗我,我只跟你说了我做噩梦。”
德老大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扑了过去。
“我就说心理医生都是大忽悠,我们就算知道你天天做噩梦也不会去告密。大龙,搞不好真是这小子出卖了你。”
耳边的低吼让米那米听不见屋外三儿的喊声。
同样,发出低吼的德老大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为什么,说好帮我保密,亏我把你当好朋友。”
“德龙,冷静点,你先听我说。”被扑倒压住,四肢挣脱不了的米那米只能扭头咬了一口德老大的吻部。
“你竟敢咬我!”德老大不可置信地愣住,随即发泄般回咬米那米的耳朵。
“嗷…”米那米吃痛哀嚎出声。
狗耳朵上分布着大量神经末梢,是他们敏感也脆弱部位。
宠溺般轻咬按摩能释放内啡肽让他们身心舒爽,但为了宣示地位而带有攻击性的重咬会给他们带来难忍的剧痛感。
自从那次军犬大赛见到德老大,米那米就想跟他成为能互相亲昵啃咬对方耳朵的关系。也认为通过这几天的相处,这个想法很快就会实现。
然而耳朵上持续传来的疼痛提醒他,德老大不再想跟自己做朋友了。
米那米放弃了挣扎。
“米那米!”
“德龙!”
开门闯进来的曲润穹和范东看到的就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米那米和撕咬他耳朵的德老大。
角落里的水泼到俩狗之间,德龙被范东锁住脖子从米那米身上拖拽开。
曲润穹蹲跪在地上扒开灰白色毛发仔细检查。
“脸和鼻子都没事儿,脖子也没事儿,耳朵…耳朵破了。”
等德龙舔嘴收牙冷静下来,范东才松开他跟曲润穹换了位置。
看着米那米耳朵上的血口子,范东愤愤地冲着曲润穹骂了一句:“这就是你说的感情好。”
曲润穹自知理亏,没敢搭话而是俯身检查德老大。
除了一脸水,一个口子都没有。
“德龙,为什么打架?为什么要咬米那米,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犬舍的动静闹得太大,三儿的训导员和张海都跑了回来。
“怎么回事儿,打起来了?”
“德龙这是把边牧咬了?”
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别人误会德龙,米那米挣扎着起身忍痛解释:“是个误会,没有打架。”
三儿也添乱挡在气喘吁吁的德老大面前:“不是大龙,是我咬的,我咬的。”
三儿的训导员走过去抽了他一巴掌。
“你真是欠揍了,不好好训练,跑这里打架。”
“给我滚回你窝里去,今晚不许吃饭。”
三儿一个侧身躲过第二巴掌,撒腿跑出房间。
“兄弟保重,我先溜了。”
张海凑到范东身边看了看:“先送这只边牧去医务室仔细检查一下吧,别咬出空腔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场没一个人去训斥闯了祸的德老大,包括黑着脸的范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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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用了。我车上有药箱,我们中心有兽医。”范东想要抱起米那米:“走,跟爸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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