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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我们去别的浴池泡吧。”
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周难知在一阵慌乱后,认命地闭上眼睛。这是某种首肯,我这些天为他做的事他作数,一件一件,他全记在心里,到了这一刻,我要想亲吻他,他会顺从地等待那个亲吻落下。
可是一旦我亲上去,事情就绝不会只停在亲吻这里了。而对于后续,周难知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我从他脑袋上拿下一片花瓣,来日方长,我不会急于一时。
“在上一个浴池里沾到的。”
周难知简直要恼羞成怒。他面红耳赤,为自己的自作多情不自在起来。实际上他自作的情反而是太少了,但我怎么会告诉他?
我怕他把自己烤熟在这个温泉里,上了岸,朝他伸手,“太热的话,我们就去别的浴池吧。”
冷汤让周难知很快忘了方才的小插曲,他一心一意,要把今天变成很快乐的回忆,“你会做羊角帽吗?”
我摇摇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周难知很快叠好。歪歪扭扭的,显然他也不是很熟练。他招手,要把帽子戴到我头上,“你过来。”
我让他戴上。周难知端详片刻,对羊角帽和我都很满意,“你这样看起来好像个小面包,好可爱。”
这句话要是被其他人听到,绝对能发出饱受惊吓的尖叫。池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做评价,随他去说。“怎么叠?”
周难知把方法教我,对我的成果充满赞许,“聪明的人果然做什么事都做得很好啊。”
我把羊角帽也戴到他脑袋上,礼尚往来,给他一句正面评价。“很漂亮。”是真心话。
“……嗯?”
周难知表扬别人的时候,好话都是脱口而出的。轮到他自己被赞扬,他就不好意思。他不再作声,一张脸慢慢烧起来,我权当没看见,免得他又要钻到水下去。
我派去周难知公司的眼线按我的意思处理了事情。给他发短信发邮件,表示足够多的歉意,再恰当地告诉他一些事实,当然省略了这些消息是经由多少顿毒打才获得到的步骤。
我让他们交给周难知自己选,是不计前嫌回到公司继续上班,还是从此就跳出这家公司,都由得他。
如果他还没和我成婚,仍处在那个把他否定得一无是处的家庭里,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会选择接着做下去。尽管那意味着他也许还会经历类似的事情,但只要这份工作能让他向他母亲证明,他是一个有工作,有抱负,有价值的人,他就会硬着头皮回去。自认倒霉并不难,他有充分的经验。
遇到不好的事情,他并不过分记恨,也不自怨自艾,就只是归结于一时的倒霉。这种好心态协助他在母亲显而易见的倾斜天平下也没长得太歪。
可是这一次,周难知决定不去认下这个倒霉。我的态度让他萌生一点勇气,对一个滋生了霉菌的环境说不的勇气。他想这一次他就不妥协了,因为我看起来并不会因为他妥协与否就改变对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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