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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头发,怕吵醒他,搬了把椅子去阳台,坐在那儿,晾干湿漉漉的长发,发尾的水珠落到脖颈处,有一点凉丝丝的冷意。
程霓看了会儿手机,头发晾得半干,她撑不住了,便回卧室睡觉。
她明天三点还得起来飞早班机。
凌晨三点多,赵砚舟从睡梦中醒来,客厅的灯是关着,唯有洗手间虚掩着的槽纹玻璃门透出一层影影绰绰的光线。他起身,走过去,抬手推开门。
她正对着镜子化妆,被镜子里突然出现他的脸吓了一跳,怔了怔,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撞上,她正在涂口红,见他一直从镜子里看她,手上的动作一僵,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再涂不下去。
但转念一想,管他呢,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涂抹口红。
涂好口红,她旋上口红盖子,听到他在身后问:“怎么起这么早?”
程霓道:“要飞早班机。”
她又回到屋里,换了身芙蓉红的制服出来。赵砚舟目光微微一晃,上下打量会儿,也不是没看过她穿制服,但那会是在飞机上,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这会是在她家里看到她这么穿,又有了一丁点别的意味。
那点意味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但他面上不显,目光平静地看着她,那是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程霓默了一下,说:“我得出门去机场了。”
赵砚舟定了定神,拿过沙发的外套,道:“我送你过去。”
程霓也不想拒绝,毕竟凌晨四点在街边打车,并不是那么容易能打到的。程霓最讨厌冬天的时候飞早班机,也是因为车不好打,一到冬天,谁都想在温暖的被窝里多赖上几分钟,就连司机也是如此。也是因为车子不容易叫到,所以她都要再额外空出半小时的时间来打车,在街边吹着冷风不说,还得早起,这对她来说是十分痛苦的事。
外面天色瞑暗,只有清洁工人在路边清扫,路上几乎见不到什么车辆。
这凌晨的早上,程霓一点儿也不陌生,但对赵砚舟来说是陌生的,他很少有起这么早的时候。
将程霓送到机场后,赵砚舟开车回到了住处,进了门,原本想再补会觉,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他想空乘行业还挺辛苦的,他一直觉得她不是能吃苦的人,有点娇憨,不能受气,现在却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飞行前,还得开航前协作会,程霓刚进会议室,齐潇潇一脸暧昧的凑上来:“那个柯先生还挺好的啊,这天还没亮呢,就送你来机场。”
齐潇潇刚才从出租车下来,瞥见了程霓从一辆黑色轿车下来,那驾驶座的男人虽然面容看不大清楚,但瞧着还挺有气质的,并不像那些开快车的司机。
程霓转过脸看向她,说:“不是他。”
齐潇潇:“又换了?你这速度,我都跟不上了,这次这个叫什么,做什么的,你先跟我说清楚,以防我下次再跟上回那样认错人,那可太丢脸了。”
程霓顿了顿,说:“骨科医生,叫赵砚舟。”
“怎么又是骨科医生,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就是喜欢找医生这类的。”齐潇潇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滞,说,“骨科?不会是以前那个吧?”
程霓没否认。
齐潇潇诧异地问:“什么情况,这是你准备吃回头草呢,还是那位骨科医生准备吃你这株回头草?”
程霓思索一会儿,如实说:“大概我们两都有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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