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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桌面上的电话,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海戈正巧在厨房。刚拿起话筒还没来得及应一声,那头就顺着电话线同时送过来十几个巴掌,把他打得晕头转向。
他认真听了一下,才发现是阿奎那在骂他。
阿奎那显然相当激动,情绪饱满、嗓音嘹亮,骂得合辙押韵,行云流水,虽然不带一个屏蔽词,但是定状补虚拟语气一个也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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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戈感觉自己在上语法课,打点精神听了十来分钟,听得阅读障碍症发作瞌睡频频,终于放弃,用肩膀接着话筒,把电话那头的责骂当做背景音乐,继续给手上的黑虎虾去虾线。
电话一端是抑扬顿挫、结构精巧的长难句,另一端则不断传来刷碗、切菜、洗番茄、油锅呲呲的响声。
等阿奎那豪气干云地骂了半个小时,正在踌躇满志身轻体快的当口,海戈见机问了一句:
“你今晚几点回来吃饭?”
阿奎那冷冷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回来吃饭?”
“我准备了你喜欢的海鲜烩饭。”海戈轻声说,“你上次说我做得很好吃。”
“……”
那头狠狠冷哼一声,“啪”地挂了电话。
于是,晚上七点过一刻,回家的阿奎那站在房子台阶下,仰头看着屋子里的灯光,面上难掩烦躁。他在心底自我唾弃,说得好听,给我准备晚餐,到底谁是谁的海鲜烩饭?
但是家还是要回。
他大义凛然地走进了家门。
海戈收拾完厨房,洗干净双手走进书房。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踏进这里了。阿奎那仍旧在灯光下阅读打字,但是头也不抬表情严肃——更准确一点说,他的脸色前所未有地臭。
海戈坐在书桌旁边的安乐椅上,垂着眼睛默默伴着他。
但是阿奎那却把他这反常的在场,曲解成了某种索求的暗示。他大起反感,心浮气躁,从卷宗上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看着一只正在地毯上撒尿的狗。
“干嘛?”他生硬地问。
海戈顿了一下:“抱歉今天早上睡过头。”没能为你做早饭。
阿奎那讥讽地说:“你也会睡过头啊?”
海戈诚实地说:“因为太舒服了。”
“……”白皙修长的十指在打字机上痉挛般地箕张了一下,阿奎那差点把那一排键帽都给扣了下来。
他强忍着怒气,“多巧啊——我却是浑身都在痛。”
“是哪里痛?”
“……”
阿奎那深吸一口气,“为了避免我举起这台打字机砸到你头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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