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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上的链接,多么牢固就有多么脆弱,我吃的多么欢快走的就有多么痛快。
换做别的,我自觉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脱身的。
前往至冬的路途,可以称作纸醉金迷,金钱能够做到的事,我的面前就不会存在任何阻碍。
潘塔罗涅确实是存着用金钱将我困住,困住我那一点贪图享乐的心,将昔日的幻影变作现实的心思。
我接受这点压根不需要任何时间,还是那句话,我年纪轻轻,吃软饭的履历极度丰富,潘塔罗涅可以在其中新建文件夹也可以在过往的文件夹里找到一个跟他类似的,开个子项。
我都可以。
倒是潘塔罗涅,用着勾勒自己妻子轮廓的理由,将我引了过来,发展成如今的关系,如何将那个“妻子”
与现今的我变作同一人,确实要让他费一些心思。
还有就是我身上的问题,多托雷那边的消息不太乐观,实验得到的结论是:“那种力量似乎是源源不绝,消耗现在的进度是持平它的增长。”
死中求活而已。
不过双方认知并不相同,他以为至冬有良药,我是必须要踏上至冬才能开启纳塔的副本。又有相似点,那就是,这确实可以说至冬有良药。
人神身上所遭受的厄难他突破时间,一点点的拼凑出来了些许。
我有天醒来,身边没看到他,探一下,他醒了有一段时间,那片没多少热意。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在海上,但海上亦分日夜。白日有太阳,夜晚有星星,恶劣天气也有电闪雷鸣。
他有过许多这样突然醒来的时刻。有时候是在编头发,将我们两个的头发编在一起,直到我觉得不对醒过来,他手下动作都没有半点迟疑,一边关切的问我“是我吵醒你了”,一边拿了把剪刀,当着我的面将那编在一起的头发剪了下来。
“是璃月的习俗,意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我知道。”
他放下剪刀的动作依旧流畅,将头发装进金丝勾成的袋子里也毫不迟疑。
我睡的迷迷糊糊,他躺在我的边上,蝮蛇在此刻吐息,“谁还同你做过这样的事吗,是那位若陀龙王,还是那位岩王帝君?”
声音真的很轻,寂静的室内也确实震若惊雷,我张开了眼睛,一脸震惊的看向他时,他取下眼镜后温文尔雅,斯斯文文的问我:“睡不着吗?”
“你刚刚问了我一个很离谱的问题。”
“是吗,是做梦吧,你梦见了我。介意说说,我在你的梦里,问了你什么吗?”
他凑近了我,生得好的样貌在黑暗中宛若向我挪移的男鬼,“还是不太方便说?”
两个人的体温捂热了蝮蛇,他不冰冷不僵硬,变温动物的特点让他像个人,吐出来的字句都是腥烈,淬着血:“又或者是我不能听?”
我很想来一句不合时宜的百口莫辩。
但他这么蜿蜒到我的唇边,百口莫辩显而易见不是重点,解释也不是,我只略略偏了偏头,就能碰到他的唇瓣。
软的,温凉,唇纹浅淡。
解答的捷径就是这么近在咫尺。
后来我学会了先发制人,与其让这个人冷不丁就咬我一口,用毒牙摩挲我的皮肉,又不注射毒液,不如我先用亲密行动打消他的念头。
省事,至少我不会夜半惊醒,枕边人连头发都如蛇,笼在我的身上,在索取了情绪价值后,又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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