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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邪神也会习惯性说“电厂”,从这个微妙的称呼中能够推断出这确实是“来自华夏的邪神”,而神也有国籍则是一件更加微妙的事情……
注:我国80年代当然没有核电站,但架空版华夏扯了进度条,理论上应该有。
安德烈把自己飘远的思绪拉回来,接过赫列勃尼科夫大叔给他倒的啤酒,在后者要给伊利亚倒时,对方连忙婉拒:“不用了,我还欠您一个戈比呢!”
最后赫列勃尼科夫大叔还是强行给他续了半杯,表示那个戈比刚才这位先生,啊呸,这位同志已经付过了,这半杯是赠品。
伊利亚对这座陌生城市的好感顿时“蹭蹭”上涨,又为这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未来上司的同志,对自己的第一印象是逛广场喝啤酒而感到羞愧,小声解释:“对不起,我只是想问路……请问您是?”
“喔,”安德烈微笑:“我是切尔诺兹克核电站的经济观察员。”
“——!”伊利亚差点把酒喷出来:“咳咳……对不起……”
众所周知,经济观察员=克格勃。
别说他这个还有半年才正式从大学毕业的小菜鸟,连老江湖赫列勃尼科夫大叔都差点因为手抖把啤酒泡吹上天。
安德烈虽然心怀歉疚,但邪神的任务是必须完成的:“我是来跟你聊聊你的班组分配问题……”
伊利亚赶紧立正:“我绝对服从组织分配。”
“咳,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德烈:“报到以后,你会收到一张表,收集你们的意向。当然,最终的分配不一定完全符合……”
伊利亚:“我应该填报?”
安德烈觉得再重复“不是这个意思”只能越描越黑,转移了话题:“不着急。4号反应堆操作工程师安东·谢尔盖耶维奇同志想先跟你聊聊……”
伊利亚觉得自己明白了:投诚也不是想投就能投的,还有面试!
他立刻表示:“我一定尽最大努力!”
安德烈:……
注:难得轻松的一章,啰嗦一嘴一直没有细说的人名问题(因为这个一说话就长了),俄完整人名是“名字·父称(父亲名字的变体)·姓氏”,名字很少,来回重复,父称和姓氏都有阴阳区分(“维奇/芙娜”“某夫/某娃”)。
在日常称呼中,不熟悉的人称呼姓氏(比如日常谈论“某某夫/某某娃如何如何”),不熟悉但表示尊敬,可以称呼“名字·父称”,比如老师、长辈、上级,熟悉的平辈称呼名字,关系再好一点称呼爱称(如“阿列克谢->阿廖沙,安德烈->安德烈卡/安德留沙”)。一个名字可能有多个爱称,有些爱称过于掉牙,属于爱人限定,不能乱喊。
另外还有各种适应性叫法,苏共之间为了营造一种“平等又尊重”的氛围,上下级间互相使用“名字·父称”(所以安德烈称呼伊利亚“伊利亚·鲍里斯洛维奇同志”),职场女性之间又发明了“爱称·父称”叫法,表示“亲昵又尊重”。
为了避免带着火车一样的角色名字写文(导致一种仿佛看陀大的头痛),文中较重要角色才会出现全名,其余只出现名字·姓氏(于是我就可以少编一个父称),后面重复提到则直接使用名字或姓氏(取决于这个角色对我们的亲疏)。
有时候为了表示对角色的尊重,在重要剧情会出现“名字·父称”(如安德烈、安东),列姓名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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