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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下沉”和“上浮”的经历,洛书自问怎么也比邪教徒的理解要深刻一点。
她先是凭感觉画了亚空间中莫比乌斯环一样的“神国的阶梯”,阶梯从斜对角把一张白纸隔成两半,再在右上画了一座小房子,代表“现实”。
沿着阶梯向下,依次经过房子被阴影覆盖的“2号位”,房子的碎片漂浮在空中的“3号位”,只余如银河的星辰的“4号位”,和一只小章鱼代表的“5号位”。
为了确保传达的意思清晰,洛书还在5个位置分别画了一个“日晷”,指针指向对应的位置。
吹吹铅笔沫子,洛书就准备试一试了。
她注视着这幅新鲜出炉的“莫比乌斯的台阶”,开始“下沉”。
电壁炉的假火开始晃动,阴影伸出触手,试探着这并不真实的火焰,黑暗包裹过来,把电炉丝照亮的范围压缩到一米以内。
继续下沉,眼前的场景像一张撕碎的照片一样四分五裂,同学们都闪现出怪异生物的形态。
4号位,一切都消失不见,只余头顶的漫天星辰。
5号位,世界开始重组,但却像一副被打乱的拼图,以扭曲的方式连接,而同学们完全变成了怪物的形态:
黎鸣霄巨大的喙仿佛巴西的某种鸟类,程玖的复眼上倒映着许多她生命中的时间切片;袁霖变成了地地道道的“纸人”,身上绘着各种奇怪的符文,而巴颖变成了一棵小树。
洛书重新上浮,看了一眼挂钟,时间还停留在完稿的那一刻。
而这一切都无人察觉——除了壁炉的火焰晃动了一下。
袁霖搓了搓鸡皮疙瘩:“刚才怎么忽然感觉有点冷……”?
第132章 禁区(一)
“我急于弄清楚一件事情:我究竟是深陷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还是不得不从一场奇诡的美梦里醒来?
这是我被调回莫斯科的第二年。离开普布利亚市一年了,尽管我仍然关心着那里的消息,但消息似乎有意绕着我走,细想起来,自从调离之后,我竟然没有听一个人提过那里。
我的上司克里门特·米哈依洛维奇因间谍罪被发往西伯利亚,作为他的直接下级,我也不得不接受政治审查,以排除嫌疑。
新上司谢夫林·叶弗列莫维奇翻看了我的档案,对我能从切尔诺兹克事件中生存表示震惊,并安抚我,苏维埃不会冤枉一名流过血的战士。
他的措辞让我产生了疑惑——就好像切尔诺兹克曾经发生过一场大战一样。而所谓的‘事件’,如果指的是那次北亚美利加邪教徒注定失败的蓄意破坏行动,那么我或许对苏维埃有些许微末的贡献,但还远远谈不上‘流血’。
在疑惑的驱使下,我做了一件作为还在接受政治审查的情报人员来说,可能犯忌讳的事情,申请调阅了切尔诺兹克事件的档案。
噩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这份档案本应是由我起草、上报的。但从档案上的第一句话开始,我就无法理解。
1986年,切尔诺兹克核事故始末。绝密。
我的人生从这里开始崩塌。跟我一定要弄清楚的真相相比,政治审查已经不重要了。”
——安德烈·瓦西里耶维奇·波波夫《切尔诺兹克狂想》
洛书等人的“探亲”报告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地审批通过,根据程玖录取通知里的“入境攻略”,几人先乘上飞往贝尔格莱德(塞尔维亚首都)的飞机,然后准备从那里驱车六百公里,前往切尔诺兹克。
至于洛书为了凑够路费,不得不倒档回去开股票账户,眼花缭乱地进行了一系列的买卖,在几天之内交易上百笔,把几千块的可怜财产滚到了几万块,以至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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