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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没弄清尚盈盈的小心思,只听她说什么“要不要孩子”的话,晏绪礼这辈子没这么大惊失色过,连连急声道:
“要,朕当然要!”
“盈盈,咱们都有孩子了,你不能走,不能离开朕。”
晏绪礼埋在尚盈盈颈窝里,连呼吸都在打颤。
怎么?她这是寻见自己亲生爹娘,觉着有靠山可倚仗,便想舍他而去了?
“你们王府门楣再高,也高不过朕,你休想……”
尚盈盈越听越不对劲儿,赶忙抵住晏绪礼双唇。觉出二人心中所想南辕北辙。
见晏绪礼的目光紧紧攫住她,尚盈盈只好翕动双唇,忸忸怩怩地解释一番。
晏绪礼满心紧张地听完,悬悬的心这才落地。只觉尚盈盈实在可恶,一瞬将他抛去天上,一瞬又丢去地下,真够会折磨人的。
“朕待你的心意,怎会因你的出身而变?”
不知尚盈盈在宫里胡思乱想,暗自伤怀了多久,晏绪礼赶忙剖白心意,安抚她道:
“纵有变化,亦不过是锦上添花。”
“之前朕出宫前,你非不许朕说出口的话,朕而今便说与你听。”
将尚盈盈往怀里带了带,晏绪礼眸光坚定,携着无人可阻之势,沉声说道:
“盈盈,朕封你当贵妃。”
第64章 朕想去哪儿,还得贵主儿……
殿外春深,柳絮纷扬,偶有几片沾在朱漆槛窗上,又被穿堂风卷了去。
傅瑶陪坐在晏绪礼下首,指尖捻着帕子抵在唇边,叫柳毛子一呛,禁不住微微咳喘。
外人冷眼瞧着,只觉皇后这身子败的,竟都快赶上素来体弱的文妃。
傅瑶病恹恹地抬了抬手,宫正司女官立时捧着漆盘上前,盘中密匝匝摆着沾毒汤盅、秘药方子,并造办处小太监的证词。桩桩件件皆指向柳妃,且能互相印证得上,端的是证据确凿。
傅瑶声气儿虚浮,将小太监所供之事,捡些要紧的说与皇帝同众人听。
而后,傅瑶顿了顿,眼风扫过大势已去的柳濯月,轻声问晏绪礼道:
“皇上,此事到底同宜贵妃有些干系,可要传她来一同听审?”
任谁都没料到,尚盈盈竟摇身一变,成了嘉毅王的女儿。傅瑶搬起石头砸自个儿的脚,早先还盘算着拿捏她,如今倒好,出身上竟被反压半头。
皇帝许是悯她身世坎坷,竟又特特拟了个郡主封号,已经明发上谕,交予六科给事中科抄。
按祖制,唯有亲王之女才配封郡主。可嘉毅王眼下乃二字郡王,皇帝这般抬举,难不成日后还要赏他个一字并肩王当当?
尚盈盈肚子里的龙胎还没落地,便已超擢为贵妃,若真叫她诞下皇嗣……
傅瑶越想越心惊,指节攥得泛白,连带着面色也愈发青灰,透着一股子衰败气。
晏绪礼正神色莫辨地瞧着供状,闻言眉头一蹙。他今日原不耐烦听这些妇人官司,偏生牵涉皇贵太妃凤体安康,他身为人子,只得亲自来断。
想到尚盈盈如今正怀着胎,若叫这起子人哭嚎惊扰,岂非不妙?晏绪礼遂摆手道:
“贵妃胎象未稳,挪动不得。”
话音未落,跪在殿中的柳濯月,忽地直起身子,鬓边金镶玉步摇簌簌乱颤。死到临头,她终于显出十二分胆色,不甘心地嚷道:
“万岁爷,臣妾今儿就是把这条命交代在这儿,也得把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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