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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这话里的暗示之意,再明白不过。
尚盈盈吓得一哆嗦,方才那点儿算计和希冀,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尚盈盈连忙爬起来想溜,这会是真欲哭出来,哪里还有方才半分镇定:
“万岁爷饶命,奴婢不敢讨要宝林之位,您随便封个采女、选侍……什么都成。”
尚盈盈语无伦次地求饶,晏绪礼的本事,她昨夜已经领教够了。再来一回,只怕真要散架。
晏绪礼一把捞住尚盈盈腰肢,将她拖回软枕前趴着。方才已让过她,这会子也该轮到他反将了吧?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拾起来的志气,怎么说灭就灭了?”晏绪礼将破欲破地点她两句,便探指进衾被里。
尚盈盈拼命蜷着腿,呜咽告饶道:“不成了,真不成了。”
晏绪礼慢条斯理地揉捻,笑道:
“哪儿不成了?分明还好端端的。”
过了一会儿,晏绪
礼搓了搓指腹,将润泽甜浆抹去软雪上,不轻不重地掴了一巴掌,沉声道:
“撒谎。”
尚盈盈伏在软枕上,也察觉出自己情难抑止,但她又不知怎么办,只好羞耻地哭出来:
“万岁爷,奴婢跪不住了。”
晏绪礼这时候最有耐性儿,伸手扶着尚盈盈的腰,替她摆了个舒适卧位:
“那就不跪,趴着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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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雪时晴斋内春色正浓,外头却是天光万顷,夏日暑热渐有复起之势。
涵虚太清池边,宫娥奉茶递香、捧醴端馐,来往穿梭于亭台水榭之间。
“今儿幸得皇后娘娘相邀,不然嫔妾上哪儿去瞧这么好的牡丹?”
虞姿手执芙蓉红美人扇,掩唇与众人说笑。
众嫔妃闻言,皆含笑应和,说些“托娘娘的福”、“感念娘娘菩萨心肠”云云。
原是来行宫避暑后,朝臣们往来裕华山多有不便,按往年旧例,便改作三日一朝。
皇后有样学样,顺势免了晨昏定省,博个体恤宽仁的贤名,只偶尔叫上嫔妃们赏花游船。
邵才人走到姚黄牡丹前,捏着帕子虚点花瓣,笑吟吟地说道:“从前嫔妾在家中时,也曾见母亲重金求得百余株牡丹,却半点儿不及御苑里这一枝。到底是天家富贵养出的仙葩,果然非凡品可比,嫔妾今日也算沾着娘娘的福气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不由暗自瞥她。谁听不出邵鸾儿明面上自谦,实则暗中夸耀家底殷实?
那一身的野心,都起在名字上了,脑子倒是半点不长。
“大伙儿都是承万岁爷恩泽,今日瞧得开怀便好,往后也可常来。”
傅瑶还不至于跟个十来岁的丫头计较,只搭着彤珠的手,慢悠悠朝亭子里走去。
正迎面吹着杨柳风,众人忽听池畔“咚”的一声响。
傅瑶回眸一瞧,原是邵鸾儿髻间钗环簪得忒满,方才挤着上前,不慎滑脱支金镶珠花蝠簪。
溅起的几朵水花,还不巧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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