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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皇帝应允来看自己,柳濯月唇角扬起,急忙追问:

“此话当真?”

“万岁爷金口玉言,还能有错儿吗?”来寿笑道。

既然得了准话儿,柳濯月也没心思在这里干耗,立马便命传轿回宫。盼烟跟在后头,还没忘收拢起那捧珍珠,喜滋滋地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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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简直是欺人太甚!”

酌兰捧着尚盈盈双手,瞧见她手背上鼓起的肿痕,光是听刘喜说方才发生之事,便心疼得泪珠子直掉。

“等会儿万岁爷回来,定要叫万岁爷替姑姑做主。”酌兰狠狠抹了把脸,斩钉截铁地说,“就算您自己不愿说,奴婢也要代您张这个口!”

尚盈盈靠坐在茶炉边上,双目放空,只怔怔地盯着窗棂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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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尚盈盈垂睫瞧向手背上的红痕,轻语呢喃:“自然是要叫主子爷瞧见的。”

“人若敬我,我自敬人三分。倘若旁人非要逮着我戕害,我也不会忍气吞声。”

尚盈盈平静开口,叫酌兰彻底吃了颗定心丸。

酌兰暗自攥紧拳头,咬牙道:“这贵妃也不是个傻的,故意拿护甲尖子划您,回头就算主子爷问起,她也可以辩解是意外罢了。姑姑,要不趁着主子爷没回来,咱们把这伤弄得更……”

酌兰话到嘴边,又舍不得说出让尚盈盈更受苦的话来。毕竟女子的手和脸蛋儿一样重要,尤其是她们这些宫女,素日还要干些灵巧活儿,手是万万伤不得的。

“酌兰,主子爷会不会发作贵妃,与我伤得是轻是重并无干系。”尚盈盈抽回手指,似乎不想再被盯着看。

“怹若想替我做主,我便是断根头发丝儿,那都是贵妃的错处。但怹若不想……”

尚盈盈消沉地叹了口气,叫皇帝在贵妃和宫女之间做抉择,未免太荒唐了,她也不抱什么希望。只看贵妃几次三番的擅作主张,会否叫晏绪礼觉着触犯君威而已。

酌兰眼眶泛红,正欲开口说“不会”,房门却忽然被人自外头推开。

尚盈盈仓皇地抬眸看去,竟见皇帝衣裳都没换,便亲自赶来茶房门口。

尚盈盈下意识地站起身,还没等开口请安,晏绪礼已经欺身近前,一把捉起她受伤的那只手。

拇指轻轻抚过伤痕边缘,尚盈盈疼得指尖一颤,却不敢抽回去。她看见皇帝眼底翻涌的墨色,里头裹挟着比怒意更可怕的东西。

晏绪礼松开她湿滑冰凉的柔荑,手指上抚,替尚盈盈遮住耳朵。而后再也克制不住杀意,扭头朝刘喜厉声喝问:

“哪个畜牲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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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话骂得忒狠,刘喜白着脸翕动嘴唇,很想回答是贵妃亲自动的手,但那不就骂贵妃是畜牲了吗?

见刘喜支吾不敢说,晏绪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登时怒极反笑:

“好得很。朕的乾明宫,如今倒成她撒野的刑堂了。”

刘喜趴在地上不敢应声,晏绪礼却也没放过他,怒斥道:

“你脖子上那玩意儿是棒槌?朕都不在宫里,谁准你放外头人进来的!”

“万岁爷容禀,奴才实在是没法子啊!贵妃称自己吹风头疼,硬是要闯进来歇着,不然便要治奴才的罪,说奴才故意要害嫔妃主子……”刘喜叫苦不迭,话里话外,狠狠告了贵妃一状。

手腕上忽然传来柔软触感,晏绪礼侧眸看去,只见尚盈盈将他的手从自己耳上移开。

觉出尚盈盈要说什么,晏绪礼强忍着愠怒,嗓音尽量和缓地制止道:

“你不必劝朕。”

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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