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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尚盈盈这副模样儿,晏绪礼眉头微微皱起,脱口问道:
“你病了?”
没等尚盈盈回话,晏绪礼已弯腰俯身,抬掌绕过尚盈盈后背,摸到凸起的琵琶骨。扶住后略一使力,便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掌心的温热瞬间透过薄衣,烙在尚盈盈后心上,骇得她脑中嗡嗡作响。
手脚僵硬得不知该往哪儿摆,尚盈盈张了张口,自说不出来月信这等羞人的话,只颠三倒四地敷衍:
“万岁爷恕罪。奴婢无事……只是昨夜在房中歇晚了,起身后便觉着精神不济……”
见尚盈盈站稳,晏绪礼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随口发问:
“你今夜也不当值?”
尚盈盈同皇帝拉开距离,心中乱作一团,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回答:“回万岁爷的话,今晚是轮到墨歆姑娘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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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轮换着守夜,可自打来了乾明宫,他就没见过尚盈盈进殿伺候。
但瞧她今日确实不舒服,又魂不守舍似的,晏绪礼没法儿再说什么,只得暗自忍耐下来。
“那你下去吧,明日仍不舒坦,便同来寿告假。”晏绪礼摆了摆手。
“是,奴婢告退。”
尚盈盈见状,赶忙应声跪安,倒退着行至门槛前,灰不溜丢地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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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景运殿前,来寿刚听罢一出“张生欲收莺莺帕”的好戏,笑不唧儿的往回溜达。
“还得是咱玉芙姑姑争气,”见干爹高兴,刘喜也跟着眉飞色舞,“您瞧瞧,今儿个是手帕子,明儿个就得是汗衫子,再往后……嘿哟!岂不是要功德圆满?”
这话可算说到了来寿心坎上,只见他眯起眼睛,还摇头晃脑地直哼艳曲儿:
“只瞧她掀罗帐、解香扣,玉腕轻抬银灯挑,半推半就假意儿闹……”
金保惦记着把墨歆推上去,好仗势跟他这大总管平起平坐,那就走着瞧呗。看看谁捧出来的姑娘,能先在万岁爷跟前一步登天!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来寿刚拐过墙角,不成想跟金保走个对头碰儿。
金保来送墨歆进殿守夜,也正跟她絮絮念叨什么。瞧见来寿和刘喜,这才住了嘴巴。
刘喜挑眼睨着金保,忽然从袖里甩出个手绢,怪叫一声跳起来,跟踩了猫尾巴似的:
“哎唷!”
这鬼动静闹得可够大,在场的三双眼睛,顿时全被吸引过去。
知子莫若父,来寿见状差点儿憋不住乐,转身死掐着大腿,假意骂刘喜道:
“瞧瞧你!成日里猴儿顶灯的,慌手慌脚地忙乱什么?你当你是玉芙姑娘呢,自个儿弄掉帕子,便能借来万岁爷的使使?”
听出来寿在得意炫耀,金保一番假笑僵在脸上,拉着墨歆错身离开,实在不愿搭理他。
等背过身走远,金保脸色倏地阴沉下来,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遭瘟没寿的王八羔子!早晚叫他们口舌生疮,烂到地里都没人埋!”
金保怒骂之余,还没忘放低调门儿,不敢叫旁人听见。
不就是玉芙拿了万岁爷的帕子,屁大点儿的事,他们爷儿俩瞎显摆什么?搭个戏台子唱双簧,跟有病似的。
窥见金保神情阴狠,墨歆低头默不作声,听着这些腌臜话儿,心里不由直打鼓,便也顾不上冒酸水。
好半晌,还是金保自己忍下气来,语重心长地劝说墨歆:
“墨歆姑娘,您看如今卫真县主已经入宫,玉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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