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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就想买下人家的肚子,还能图个心安理得。傅瑶果真一如既往,骨子里的伪善令人生厌。

“对了娘娘!奴婢这里还有桩要事,从前忘了回您……”

说起那个玉芙,芳竹猛然间想起什么,连忙站起身来,凑到文妃旁边耳语一番。

文蘅听罢倏地睁开眼,扭头看向芳竹,低声追问: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她们素日可还有来往?”

见娘娘果真感兴趣,芳竹自豪地挺起胸脯,将当日情状细细禀来:

“先前主子们去谒陵的时候,巧菱同奴婢告过一个时辰的假,说是想去见见从前姐妹。奴婢虽放她过去,却多留了个心眼儿,派人暗暗跟着,竟发觉她到乾明宫寻见个体面的姑姑。后来奴婢才知,那人正是玉芙……”

“不过自那往后,她们便没再见过面儿了。”芳竹说到此处,又不禁暗叹一声。

“还挺审慎。”

文蘅却没丧气,只盯着头顶花帐出神。过了好半晌,她才轻声说:

“再过几日便是中元节了,你借着侍奉灯烛的由头,把那个叫巧菱的调进殿里伺候。”

“暗地里继续盯紧些,日后兴许用得上。”

文蘅瞥了芳竹一眼,将腕上的鎏金钏儿褪下来,赏她办事得力。

芳竹见状目露惊喜,连忙双手接过,叩谢道:

“是,奴婢明白,多谢娘娘恩赏。”

文蘅摆摆手,浑身舒坦地拢起锦衾,心道这可真是瞌睡来了遇枕头。她正愁怎么绕开万岁爷,辖制住那个御前姑姑,谁知法子竟自己寻上门了。

第16章 不是主子和奴才,而是男……

七月过半,暑热消逝。卫真县主即将入宫的消息,也随着这场秋风,一同吹散进后宫里。

心宽之人听罢尚还从容,宫中进新妃与否,不过是枝头渐凋的黄叶子,多一片、少一片都无关紧要。

但落在有些人耳中,那可真是比西风还萧瑟。

皇后父亲虽是国公爷,但族中子弟已撑不起门楣。若论起实权在握,还当属贵妃母家。

而这位出身郡王府的卫真县主,家世尊同皇后,权势不逊贵妃,竟是兼美二者之所长,还多少跟皇帝沾亲带故。

如今名分尚未敲定,卫真县主须在皇后位下先学规矩。众人皆不由暗自嘀咕,等期满半月后,她会不会一跃封嫔?

后来也不知是哪个愁客整日烧香,惹得老天爷烦透心肠,干脆往京中泼下一番凄凉夜雨,浇灭了大小佛堂里的香火。

听着牗外雨声萧萧,尚盈盈与杏书躲在屋里,对坐在炕几边绣花。榻下摆着只煤炉子,是刚从茶房里搬来的。此刻火亮反照在顶棚上,铜壶里咕嘟嘟地往外冒泡儿。

发觉水已烧开,杏书先一步钻出被窝,回身替尚盈盈掖好被角:

“我去倒水,你坐着罢。”

杏书踩着绣花鞋下地,往搪瓷碗里斟满沸水,又掏出油纸包,兑了些赤沙糖进去。

垫着帕子将饴汤端回炕几,杏书侧身倚在榻边,轻声劝道:“要不你今晚先歇下?左右这绣活儿又不多,我自己做就是了。”

尚盈盈裹着素缎被子,此刻已摘了鬓上的绒花银簪,随意挽着一窝丝。尖尖脸儿上透着苍白,更显得单薄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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