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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萧湛转身看着她,目光沉沉,“为何会在此?”

唤春低首陈述道:“是那名在宴上舞剑的王氏少年,他骗我说表嫂喝醉在此休息,让我来看看,可不想我一进去,他就把我锁了起来。我不得脱身,叫人不应,因在宴上喝多了酒,就有些头晕犯困,本想倚榻休息一会儿,不想竟睡着了。”

她的语调不急不徐,不紧不慢,一言一辞,颇为动人。

萧湛闻言,便知她口中所说的少年正是王静深了,也是怪了,他们怎会有了交集?

“我喝醉了,不知这是殿下的寝居,不是存心弄脏殿下的床帐。”

女郎轻咬着下唇,低诉的语调有种说不出的婉转缠绵。

萧湛看着她那绯红的脸颊,夜风吹的灯笼微摇,有朦胧的火光在她脸上闪过,落在她的眉间,美的就像那一夜漾在她眼中的秦淮烟火。

他的心一下子被牵动了起来,突然转过身,不再看她。

“你的家人都在找你,快回去吧。”

唤春呆了一呆,就这么容易让她走了?她攥了攥手指,抬眼望着晋王,他背对着她,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

她迟疑着,向他迈近一步,纠结着开口,“殿下……”

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萧湛转头,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主动问道:“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唤春便又低下了头,她抿着唇,有些难为情地摇了摇头。

萧湛却觉得她明明是有话要说的样子,深邃的眼眸静静看着她,沉吟道:“如果有事的话,你可以直说。”

唤春红了脸,往后缩了一步,“没有,我没什么要说的。”

她神态很坚决,可那语调却颇为缠绵含蓄,难免不让人浮想联翩。

萧湛看着她,觉得她低着头的模样怪可怜的,不由道:“今夜之事,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唤春心中一动,这话虽是为保全她名节的安抚,可又透着股暧昧,好像他们发生过什么似的,在欲盖弥彰地掩饰。

她的脸上更红了,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呆的太久了,便对他福了福身,道了声,“多谢殿下。”

匆匆往院外走去的脚步,微微发乱。

萧湛看着她的背影在夜色中消失,背对着她往屋中走去。

……

唤春离了晋王的院落,双腿尤在发软,一时脚步如同踩在绵上,虚虚浮浮的。

她漫无目的地寻着离开的路,心中尤不能平静。不消多时,便看见前头儿有个丫鬟儿打灯经过,连忙将人唤住,请她送自己出府。

那丫鬟儿提灯照清她的脸,见不是府上之人,蹙眉道:“外头人已散尽,你是哪家的女眷?怎得留到了这个时辰?”

原这丫鬟儿名唤徐玉镜,生得白净,体格苗条,乃是徐妃陪嫁丫头,自幼在徐氏为婢,因跟了主人姓,在徐家是当半个小姐养的,因而在东府也是极有体面的人。

徐妃病重之际,本与她财物,让她在自己死后自出府嫁人。然这玉镜素有志向,不肯轻离,哭诉六亲皆无,唯与王妃相亲,王妃在一日,便给她做一日主子,王妃若不在了,她出去了又能投奔何处?情愿为王妃守一辈子灵,也不愿离了这东府。

徐妃甚为感动,又想自己无儿无女,她死之后,晋王定要续娶新人主持中馈,绵延子嗣。待新人有了子女,晋王哪里还会记得她这旧人呢?日后晋王登基,也是新人做皇后、为外戚,他们徐氏一族便什么好也落不着。遂请晋王在自己死后,便让玉镜来替她继续服侍他,也是他们夫妻一场的见证。

晋王不忍徐妃抱憾而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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