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光的试炼（2 / 2）

悠然站在右上角，双臂被铐高举，白色衬衫绷紧，勾勒胸部弧线，赤足微微挪动，缓解手腕酸痛。她感受到卢霆的目光，粗犷而火热，扫过她的锁骨与腰线。她心底冷笑：「这莽夫，眼神像要把我吞了，男人果然都这德行。」她对卢霆的注视感到不屑，却隐隐享受这份被注视的掌控感，挺直背脊，让衬衫更显曲线，彷佛在挑衅他的胆量。修文的视线温和而闪躲，短暂停留後迅速移开，像个羞怯的少年。悠然心想：「这书生，连看我都不敢，眼神倒乾净，可惜太软弱。」她对修文的注视感到无趣，目光重新锁定平台，专注於试炼。

晓柔站在左下角，双手被铐高举，浅粉色连衣裙因手臂拉伸而绷紧，肩带滑落一寸，露出白皙肩头，裙摆微微上移，露出大腿肌肤。她低垂着头，棕色卷发散落脸侧，遮住杏眼，脸颊烧得通红，羞耻如潮水涌上：「手被吊这麽高，裙子都绷紧了……是不是露出太多了？」投射灯光的炙热彷佛有无形的目光窥探，刺得她皮肤发烫。她心跳加速，恐惧与羞耻交织：「有人在看我吗？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很丢脸？」她不敢抬头，害怕卢霆的粗犷丶悠然的冷傲或修文的温和会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她的肩膀缩紧，脚趾蜷曲，指尖紧抓空气，试图掩盖羞耻。

四人被手铐高举，投射灯光无情聚焦，凸显他们的姿态与情绪。卢霆的汗水滴落，粗重呼吸透着不甘；悠然的赤足轻点，目光锐利，试图掌控局面；修文的脸颊泛红，羞耻与理性交战；晓柔低垂着头，瑟缩的姿态满是羞耻，却努力压抑情绪，脆弱的气质让空气更凝重。他们的目光在灯光下交错，戒备中夹杂微妙的好感与抗拒，彷佛在这逼仄的舞台上，每个人都被迫撕开一角真实的自己。

突然，平台中央的投射灯光闪烁，地面缓缓浮现四个大字：「『光』为何光」。字迹苍劲，投射灯光聚焦其上，彷佛在催促四人回答。

修文用被吊起的手臂推了推眼镜，目光锁定字迹，说：「这是在问我们，『光』的主题是什麽意思。要我们猜出『光』指的是什麽。」

卢霆猛扯手铐，金属碰撞发出刺耳声响，粗声道：「光？不就是这些破灯吗？」

悠然扬眉，赤足轻点平台，语气锐利：「应该是更抽象的东西，比如荣誉或真理。」

晓柔咬唇，声音轻颤：「会不会是……希望？像光明那种感觉？」

修文摇头，推了推眼镜：「不对，这些都太笼统。『光』应该有具体指向，可能跟试炼的规则有关。」

卢霆不耐烦地吼道：「什麽规则！激光怎麽样？这地方全是高科技！」

悠然冷笑，摇头：「激光？太牵强。或许是光亮，这些投射灯的暗示？」

晓柔低声说：「灯光……会不会是舞台灯？像表演一样？」

修文皱眉，低声呢喃：「舞台……不，还是太远。『光』为何光……」他的手指在眼镜框上颤抖，试图抓住灵感。

四人交换目光，空气弥漫紧张与猜疑，却无人能给出正确答案。投射灯光闪烁，彷佛在嘲笑他们的无力。半晌後，地面上的「『光』为何光」缓缓淡去，字迹如烟消散。

卢霆怒骂：「这什麽鬼玩意儿？耍我们？」

突然，地面再次亮起，投射灯光聚焦，浮现新线索：「人生得意须尽欢」。字迹更大，透着一股放肆的气势。

修文推了推眼镜，低声说：「这是李白的诗，他的下一句是『莫使金樽空对月』。而『人生得意须尽欢』意思是人生在世高兴的时候要尽情享乐，别浪费时光。 」

卢霆皱眉，粗声道：「时光？所以答案是时光？」依然没有反应

悠然眯眼，语气冷静：「尽欢……这线索不简单。试炼可能要我们放开束缚，做些出格的事。」

晓柔缩紧肩膀，低声说：「出格……什麽意思？」她的连衣裙绷紧，脸颊泛红。

四人沉默，目光在灯光下交错，虽未明说，却都隐隐感到不安，猜测试炼可能与「尽情享乐」有关，空气中弥漫一丝暧昧的紧张。

投射灯光再次闪烁，地面字迹变换，在「人生得意须尽欢」下方出现新线索：「莫使金樽光兑月」。字迹扭曲，透着诡异气息。

修文错愕的顿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推了推眼镜，声音颤抖：「这句……我知道答案了！」

卢霆猛扯手铐，粗声喊：「快说！什麽答案？」

悠然扬眉，语气锐利：「别卖关子，说清楚！」

晓柔咬唇，低声说：「修文，到底是什麽？」

修文咽了咽口水，脸颊烧得通红，说：「这句应该是『莫使金樽空对月』，也是李白的诗，意思是不要让酒杯空着面对月光，要尽情饮酒享乐。但这里有错字，『空』写成了『光』，『对』写成了『兑』。『兑』有交换的意思，所以『光兑月』，就是光和月交换位置。」

卢霆粗声喊到：「月光！答案是月光！」期待着场地的动静。

修文摇了摇头表示不对，此时地面灯光闪烁，字迹缓缓变换，「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消失，仅留下「光兑月」三字。

修文顿了顿，声音更低：「换过来，就从『光兑月』变成了『月兑光』。」

地面灯光再次闪烁，字迹缓缓将「光」与「月」交换位置变换，变成了「月兑光」三个字。然後前两个字「月兑」缓缓合并，彷佛被无形的力量挤压，最终，平台中央浮现两个大字：「脱光」。

空气瞬间凝固。卢霆愣住，粗声道：「脱光？你他妈开玩笑？」而悠然与晓柔神色则开始有些不自然。

突然，修文的手铐发出咔嗒声，自动解开。他的双手缓缓落下，揉着酸痛手腕，脸颊红得像要滴血。他的目光闪躲，试图掩盖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