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替身应试(1 / 2)
我赤裸地躺在自慰剧院的皮椅上,汗水与精液的腥臭萦绕,黏稠的液体从半硬的阴茎滴落,溅在冰冷地板,泛起幽暗光泽。水晶墙壁折射的昏暗灯光刺痛我的眼,掩不住内心的屈辱。那场赌局的影像在脑海回荡——三个女子的呻吟丶汗水丶交缠的肢体,如毒药侵蚀我的意志。我输了,输得彻底,不仅让自称国王的男人看穿我的欲望,还将灵魂交给他的条件:让一群互不相识的人进行多人的非自愿性爱,否则失去国王能力。
「我到底在干什麽?」我低语,声音在剧院回荡,空洞如墓穴回音。三十岁,握着无限权力,却像个变态,躲在这淫靡堡垒,沉溺偷窥与自慰。那个美艳女子的警告如刀刃切割:「绝对的权力会导致绝对的腐败。」她的泪水丶已婚女子的熟睡呻吟丶年轻情侣的亲密笑声,如镜子映出我的丑陋。我试图辩解——我只是诱导,没直接伤害任何人——但国王的嘲笑在脑海响起:「别让我失望,小兄弟。」
他的监控如锁链,无处可逃。但一个念头闪过:既然他能监控我,我为何不能让别人成为我的舞台?我要用他的规则,回敬他的要求,设计一场游戏,让陌生人在我的领域表演,自愿沉沦,而我只需观察,乾净地完成他的条件。
同时我也有了初步的构想,希望这是少人数的组合,最好是四人且两男两女,男女比例对等且都各有一个同性夥伴相陪,结束後各奔东西,这应该是我能想到最少的伤害了吧。继续续思考道:比起直接操控,如果可以先期透过较简单的任逐步递进或许对他们的创伤可以在少一些。接着又开始批判自己,当个怜悯的加害者?自嘲道:「阿不就好棒棒?」
经过数日构思,我唤醒国王领域。公寓墙上浮现一扇木门,我推门进入控制室——昏暗的空间,四面墙镶嵌萤幕,散发幽蓝光芒,我赤裸坐下,意识连系萤幕,画面显示四个陌生人:两男两女,来自不同城市,互不相识,游戏结束後将回到各自世界,回归生活。
在他们沉睡时,我控制他们进入我的领域,一间无门无窗的密室,墙壁冰冷如铁,散发寒意。均匀的光线笼罩每个角落,凸显四角的简陋床铺。四人躺在床上,衣着完整,尚未醒来。我注视萤幕,心想:「你们是我的棋子,这游戏是我不得不推进的开端。国王的监控不容我停下。」
四人逐一醒来,茫然坐起。第一个男人,卢霆,猛地站起,约莫180公分高,黑色运动背心勾勒结实胸肌,灰色短裤包裹强壮大腿,白色运动鞋沾满汗渍。他怒吼:「这什麽鬼地方?」声音粗犷,震得墙壁嗡嗡作响。
第二个男人,修文,172公分高,揉着眼睛,推了推黑框眼镜,白色衬衫袖口微卷,深蓝色毛帽压住乱发,黑色休闲裤显得瘦削。他低声呢喃:「这不是梦……像某种实验?」眼神闪过好奇。
第一个女人,悠然,170公分高,缓缓起身,白色丝质衬衫领口微敞,黑色高腰窄裙紧裹臀部,细高跟鞋敲击地面。她冷笑:「谁这麽有种,敢绑架我?出来!」声音锐利,栗色长发一丝不苟,气场压迫全场。
第二个女人,晓柔,缓缓坐起,身高约莫160公分,高浅粉色连衣裙系着细腰带,白色平底鞋显得温柔,棕色卷发垂落肩头。她环顾四周,杏眼满是困惑,低声说:「这是哪里……我怎麽来的?」她的手指轻抓裙摆,动作透着不安,却尚未崩溃。
四人对视,戒心浓厚。卢霆率先开口:「你们是谁?知道这怎麽回事?」悠然冷哼:「我叫悠然,其他免问。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修文推了推眼镜:「我叫修文……昨晚睡觉,醒来就在这。你们呢?」晓柔咬唇,低声:「我叫晓柔……我睡着後就到这了……这里没出口吗?」她的声音带着疑惑,开始四处张望,脚步试探地移动,发现墙壁无缝,脸色渐渐苍白。
卢霆不耐烦踱步,拳头砸向墙壁,砰的一声,鲜血从手背渗出。悠然皱眉:「冷静点,弄伤自己有什麽用?」晓柔缩了缩肩膀,目光落在卢霆的血迹上,低声说:「这地方……真的出不去?」她的手指紧握裙摆,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呼吸开始急促。
我眯起眼,为了展示权力,意识聚焦,控制密室空间肉眼可见地略为缩小,床铺消失,四人被控制肩并肩站立中央。卢霆怒骂:「什麽鬼?」悠然踉跄,高跟鞋歪斜;修文惊呼,眼镜滑落;晓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颤抖,双手本能护住胸口,低声呢喃:「不……这是怎麽回事?」她的杏眼瞪大,恐惧如潮水涌上,泪水在眼眶打转,但尚未滑落。她的瑟缩让我喉头一紧,这份脆弱刺痛我的胸口,可国王的低语如影随形,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我的声音在空间响出,低沉而克制:「这是我的领域,我能控制你们的行为,创造物品。」我聚焦,在卢霆脚边创造一个医药箱,装满酒精丶纱布和绷带,同时解除对四人的行为控制。箱子凭空出现,四人愣住。修文低声:「他能创造东西?」悠然冷笑:「花招罢了。」晓柔颤抖地看向医药箱,犹豫片刻,捡起它,递给卢霆:「你的手……我帮你包扎……好吗?」她的声音颤抖,裙摆滑至大腿,露出白皙肌肤,眼中满是紧张。卢霆愣住,粗声:「谢了。」
卢霆的伤口让我皱眉。我试图用国王能力愈合,意识聚焦,能量流向他的手背,却毫无变化,血迹依旧。我心头一震:这能力能创造物品丶操控空间,却无法愈合伤口?回想之前潜入已婚女子家中,我曾试图控制她不怀孕,若连伤口都无法愈合,这能力是否也无法干涉她的身体?她会怀孕吗?我握紧拳头,只能祈祷她不会怀孕。这权力看似无限,却有隐藏的界限,我必须更谨慎。
我再次开口,语气平静却掩不住疲惫:「欢迎来到试炼之地。你们被选中,参与逃脱游戏。我保证不造成身体物理上的创伤丶剧痛或死亡,但想离开,必须完成我的任务。任务数量与难度由我决定,你们的表现只是参考。不完成任务,你们将永远困在此处。」
我补充说明道:「我可以保证我的说明与回应不存在欺骗,我可以选择隐瞒或不回答,但我说的话都是我认知的事实。」我顿了顿,继续:「我先透露第一个游戏主题吧,『光』,如果准备好开始再跟我说,我听得见。」
密室陷入死寂,四人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紧张与猜疑。卢霆的拳头紧握,鲜血从绷带渗出,粗声打破沉默:「光?什麽狗屁玩意儿!这家伙在耍我们!」他猛地转身,瞪向墙壁,彷佛能揪出我的存在。悠然冷哼,赤足踩在冰冷地板,衬衫领口滑落一寸,露出锁骨的弧线:「耍不耍,取决於我们怎麽应对。卢霆,你除了吼有什麽用?」她的语气锐利,却掩不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戒备。她眼中的敌意让我心头一沉,这份抗拒提醒我,他们并非自愿的棋子。我强迫自己专注於任务,无视内心的不安。
修文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三人,低声说:「『光』…可能是物理现象丶象徵意义,或某种机关。或者,它想逼我们把隐藏的东西摊在阳光下,暴露一切。」他蹲下,检查地板缝隙,指尖滑过冰冷金属,试图寻找线索。晓柔缩在角落,双手紧抓裙摆,浅粉色连衣裙皱成一团。她的杏眼闪过迷茫,恐惧在她胸口起伏,却努力克制,不让泪水再次滑落。
「参与这游戏,值得吗?」悠然突然开口,声音冷静,目光逐一扫过三人。「他说不完成任务就困一辈子,但谁知道他在撒谎?我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她挺直背脊,窄裙绷紧,勾勒臀部曲线,气场压迫全场,却透着一丝试探。
卢霆怒笑:「不玩?那你想怎样?等墙再缩小,把我们挤成肉酱?」他踏前一步,运动背心下的胸肌紧绷,汗水沿着脖颈滑入衣领,散发浓烈的雄性气息。「我不管什麽光不光,老子要出去,谁挡我揍谁!」他的目光扫过悠然,停留一瞬在她敞开的领口,随即移开,喉结滚动。他的愤怒让我感到一丝愧疚,这场游戏从不是我的本意,可国王的压力不容我退缩。
修文站起身,推了推眼镜,语气谨慎:「悠然说得对,我们对他一无所知。但他能缩墙丶造东西,力量远超我们。拒绝游戏,可能真会被困……或者更糟。」他瞥向晓柔,见她瑟缩的模样,声音放软:「晓柔,你觉得呢?想试试吗?」
晓柔猛地抬头,棕色卷发颤抖,声音细弱:「我不想困在这。如果……如果任务很可怕怎麽办?」她的手指无意识抚摸裙摆,指尖滑过大腿,露出更多白皙肌肤,无意间散发一丝诱惑。卢霆的目光闪过一丝异样,迅速转开,拳头握得更紧。
悠然冷笑:「可怕?比永远困在这更可怕?晓柔,你得振作起来,不然拖累其他人。」她的语气带刺,却在看到晓柔眼中的无助时,微微放缓:「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玩下去。但我不会盲从,这游戏有古怪,我要知道他在盘算什麽。」
修文低头,整理眼镜,指尖在镜框上停留过久,彷佛在掩盖内心的不安。他清了清喉咙,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犹豫:「我一直在想……为什麽是他选了我们四个?」他停顿,目光扫过三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寻找线索。「卢霆,你的力量和冲动,像是某种阳刚的象徵。悠然,你的冷静和气场,像是掌控者。晓柔,你……」他吞了吞口水,避开她的目光,「你能激起大家的保护欲。而我,可能因为分析能力。他选我们,应该不是随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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