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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凯撒了解到这一想法后哭笑不得,“宫里的侍从们跟外面的公民无异,我从不苛待我的子民们。”
虽然宫侍们同样惧怕他,但他真的没有为难过那些普通公民们。凯撒的暴虐,向来只在对那些朝臣和欺压平民严苛赋税的贵族上。
他牵起维尔利汀的手:“准备好了吗?”
维尔利汀点了点头。
三天后即是他们的婚礼。目前试的虽然是常服,但稍后还要过去试那天王后穿的礼服。据说那礼服只在婚礼和重大场合时能穿小半天,其他时间都绝不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饶是这样,还需她亲自花费大量时间穿上它,再亲自花大量时间去对比它到底合不合适。
忽地察觉到肩上的凯撒的目光一暗,揽着她腰肢的手也重了下来。
”
……你最近经常和威尔凡登公爵府的人通信。”
……啊,她每一封通信上写着的地名都会被他仔仔细细检查。现在想来,竟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和公爵府的人通信了。
维尔利汀平淡应道:
“公务罢了。”
凯撒束缚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他望着镜子里的她,眼神在自己都未察觉的情况下沾上占有欲望。扳正她的下颌,逼她强迫着看向镜中被他牢牢束缚着的自己。
“……你现在是我的了,不可以和以前那些人常有来往。”
虽然他从不去打开那些信,但如果让他发现信里写了不该写的人,他真的会撕掉那些信。
维尔利汀被他禁锢着,在他手中动弹不得,即使尝试望向别处,视线也因视角被控制而颇受限制。
她对凯撒说的置若罔闻。
被他发现了又怎么样。信被他撕了她可以写新的,总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了解到她想了解的东西。
君主的手摸上她的指间。
把那枚她从未摘下过的、不属于她和他的戒指摘了下来。
“……!”维尔利汀稍微动了一下,被他强硬摁在怀里,不得挣脱。
“之后我们就去试结婚礼服了……”凯撒轻轻开口。
“……你总不能在试属于我们的结婚礼服时还戴着从前的戒指吧?”
既强硬,也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隐形乞求。
这枚戒指他怎么看怎么碍眼,总不能让它在结婚时也有碍他眼的机会。
维尔利汀伸手去拿,他把那枚戒指收了起来。
“……不可以再去想它。婚礼结束之前,不可以再去想它。”
他拿过维尔利汀的手,在她指间套上一枚只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们之间的戒指。
这样,维尔利汀才彻底属于他。
“……求你了。”
维尔利汀终于不再试图伸出手。
他留了余地,至少现在没有试图把它扔掉。这也是凯撒能和她商量的基础底气。
她又想起凯撒在意识昏沉不清醒时那一声声“求你了”。
他只在最软弱最需要人时那么说,清醒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
而如今,他语气软着,再度为了一件事情而开口。
罢了,现在还不是得罪他的好时候。
目前她在王宫内过得也还算舒服。凯撒对她各方面都尽心了,在她处理来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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