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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诸伏景光相似又不同,申老师作为代价给出的情感,留在列车上,成为了像小熊那样的工作人员。
梦这种东西,既会骗人,也会给人留下线索。
85%的诸伏景光不会记得自己与小熊做过的交易,却能够记得播报员的声音,只是他不去细想,就永远不会发现这道声音属于那个因病去世的轻小说家,而15%的系统,他记得一切,却同样的,直到今天才发现事情的真相。
「……你拿不回来的。」
系统忽然道:「老师是自愿把情感留在车上的,就算你再怎么想拿回来,只要他不愿意,就毫无办法。」
…………
手术室的灯光从红色转为安全的绿色。织田作之助刚松了口气,回头便看见了申汉善那副冰冷冷、像是要把人喉咙咬碎的凶恶模样,还没落下的心又稍微提了起来。
他提醒道:“申司没事了。”
“……我知道了。”
申汉善勉强卸去了他的凶恶,只是刚想要将助理喊回来,就看见楼梯口出现了两道身影。走在前面的那道,十分熟悉,像是与他离婚十六年的前妻,而后面跟着的,是他半个小时前刚赶走的那个美国人。
“申汉善——”
那是时隔多年,二色友惠第一次喊他的全名。
男人还没来得及应答,下一刻,脸就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扇到一边去,火辣辣的疼痛迟了一步,这才传入了大脑。
“西八呀你个狗崽子!”二色友惠并没有结束,她像是抓狗绳那样抓着申汉善的领带,力气大得让男人不自觉往前倒,还没等人家反应过来,下一个巴掌已经落到他另一边的脸上,“我儿子要是再出什么事,老娘跟你拼命!”
楼梯口再次出现的那两个年轻人很显然听到了这样的话,其中卷毛那个虎躯一震,差点没忍住后退半步。
“……伯母不是对拳击没兴趣吗?”
萩原小声地问了。
“这又不是拳击,”松田也小声地回应了,“而且这叫为母则刚,那俩下听声音也知道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赤井几乎是等二色女士骂完了,这才上去劝阻。他先将二色女士拉得稍微远一些,再给申董事送上纸巾。然而申董事没接,那个男人用手指抹去自己嘴角的血迹,像是没事人那样,冷静地问道:
“别在这里吵。”
“装什么深沉呢你个混蛋,”二色女士刚熄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她捋起袖子,完全是一副要和前夫清账的模样,“如果不是你不让他回来,他怎么在感冒情况下过来?!现在他怎么会躺在医院里?”
“他要是乖乖待在美国就不会有这些事。”
“他要是不去美国更不会有事!”
申汉善只是注视着二色友惠许久,他没有再说话,直到前妻的怒火再次平复下来。只可惜,落在二色女士眼中,他这副模样和当年重叠起来,她的怒火不降反升。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她道,此时的模样像是一只发怒的熊,“他从小到大没委屈成这样过——不,你还是直接给我等死吧!”
二色女士远比所有人都了解她儿子。
即使二色在她面前给出的理由只是“想家了所以回来看看”,即使二色一直没说过他很生气、或很委屈的话,她也能看出来。在二色没有多少情感时,她能读懂,在二色因为吃药短暂恢复了情感后,她更能读懂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你的错吧?”看在周围小辈的面子上,二色女士勉为其难地用着韩文来骂,“你个狗崽子真以为你那好心和爱是什么很值钱的东西吗?!每天跟山里的妖怪一样偷偷摸摸送东西还不愿意出现在别人眼前,你以为自己是田螺啊?”
“需要你出现的时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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