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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争吵,发生的频率极少,每次都是梁以曦被弄哭。
哭完,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陈豫景是天底下最最狡猾的人。
不过,相比此后的触动与泪水,一切刚开始的时候,梁以曦脑子是完全空白的。
所有深切到心扉的感受,都是在之后一次次与陈豫景的“交锋”中被不断加深的。
就连那个失去的孩子也是。
因为被隐瞒太久,她甚至一开始都是茫然的。
连难以置信的情绪都没有。
过去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为什么要当没发生过?
什么孩子?还会有的孩子?
她有过?
她生过孩子?!
就像看一部电影,中间忽然冒出一连串预料之外的情节,她睁着眼,不知道是继续看下去,还是站起来走人——可等她这么犹豫的间隙里,她已经坐着,一点点看完了。
梁以曦无比清楚,那天晚上她在剧组熬大夜,一直拍到凌晨四点多,拍完脑子都空了,但文森的那几句话就好像画外音,时不时跳进脑海,让她的情绪始终有一部分是抽离的。
回酒店路上,苏瑶笑着说她今天状态不错。
梁以曦错愕地转过头,车窗玻璃上映出她略微疲惫和苍白的面颊。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就她自己看来,状态实在说不上好。可前座的夏夏闻言,回头看着她们,也笑着说:“我还听见蒙导和摄影老师夸小曦姐,后半段走位特别流畅......”
梁以曦坐在一旁,听着她俩讨论今天的拍摄,思绪一点点地、再度恍惚起来。
似乎在文森那句话之后,她的世界就变得不那么真实了。
她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又或者,她不清楚,到底自己的感受是真的,还是别人的谈论才是真的。
回到酒店,和苏瑶夏夏一起吃了夜宵,接了编剧老师两个关于第二天下午拍摄细节改动的电话,最后,天蒙蒙亮的时候,梁以曦一个人坐在床边,周遭寂静,面前素淡的墙纸从左到右、一块块地、变得明亮起来,她才想明白“过去的事”大概指什么。
她的人生,至此为止,也只有那件事比较“不同寻常”。
那孩子呢?
梁以曦低头看了看小腹。
说实话,她感觉事情有点滑稽——她怎么可能有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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