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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青喊了半天都没见马冬梅回应,欺身上去,一把抢了她手里的帕子,在空中扬了扬,调戏道:

“老实交代,这是哪个野汉子偷偷送的定情信物?都看了一路了还不舍得收起来。”

马冬梅红着脸过来抢,嘴里死不承认:“没谁的,我自己的。”

“你的?那正好,我手脏了借我擦个手呗,明天洗了还你。”

徐晚青伸开自己沾着饼干沫的爪子,作势要拿帕子擦掉。

“不行!”马冬梅紧张地扑过来,夺过手帕死死护在怀里,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我我另外拿条给你,这条不行,这条……”

“这条怎么了?是不是哪个情哥哥送的?”

“去你的,你手别擦了。”

南乔不用猜也知道,这条手帕肯定是昨天傍晚刘明昊带马冬梅去医务室,让她擦鼻血用的。

看手帕干净的样子,估计她没舍得用,偷偷收起来了。

“不说是吧,不说挠你痒痒。”

马冬梅被徐晚青挠得咯咯地笑,笑声伴着卡车穿梭在一座又一座的山林,一路摇摇晃晃,最终在下午两点停在了营房前面。

营房建在半山腰的位置,山路崎岖,周围村落寥寥。

南乔背着行囊敏捷地跳下车。

带队的是杨指导,他让大家把收拾床褥,五分钟后到营区食堂集合用餐。

一到宿舍,看着简陋的大通铺,苏禾就开始哀嚎:

“我错了,这条件也太苦了,四五十个挤在一间不说,这么热的天,居然连台风扇都没有。”

徐晚青解下背上的行囊,将带的被褥摊开,开始铺床:

“别嚎叫了,还不快收拾收拾,等下迟到了又得挨批。”

马冬梅也在那笑:“人家苏禾可是土生土长的城里姑娘,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哪像我们皮糙肉厚。”

刚走进来的吴丽丽,将几人打闹声尽收入耳。

她讥讽地冷哼了声,看了眼忙碌的南乔,不紧不慢找了张凳子坐下,没说话。

于晓红先帮吴丽丽把东西收拾好,又麻利地在旁边自己睡的地方铺开被褥。

……

体恤到文工团的演员们一路奔波,营.长将首场连队演出安排在明天下午五点,给他们预留了一个晚上的休整时间。

简单吃过午饭后,杨指导通知大家在礼堂彩排。

节目基本与八一演出那次大同小异,只把上次因刘芳嗓子问题临时撤下来的独唱《红火万家》重新提了上去。

同时,取消了南乔的独舞。

彩排是下午四点开始的,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直到报幕员慷慨激昂的声音响起:

下面请欣赏合唱队李娇娇同志带来的歌曲——《红火万家》。

熟悉的旋律在礼堂上空流淌,南乔和其他几个舞蹈演员摆好舞姿,等待站在舞台中央的李娇娇惊艳开唱。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第一段旋律已经过了三个拍子,李娇娇嘴巴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正在台下观摩的杨指导一看情况不对,气得冲上来揪住她袖口,急迫地问:

“你到底怎么了?!哑巴了?!”

李娇娇痛哭流涕地指了指自己嗓子,艰难地“啊”了一声。

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烙铁烫过,难听至极。

杨指导脸色惨白,脚下不自觉后退两步。

历史竟然再度重演。

上次是刘芳,这次是李娇娇。

两人的嗓子鬼使神差都在演出前一天坏了!

真是见了鬼!

这天夜里,无星也无月,只有孤零零的北斗星点缀在苍穹之上。

山涧偶尔传来几声乌鸦凄厉的嘀鸣,衬得浓浓夜色更加廖寂。

营房外面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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