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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笑道:“王爷雅量,老臣代费将军谢过了。”
费泓被军士带走,自是按规矩罚了。帐内外众将听了全程,后背冷汗直冒,尤其是那些家眷在京中为‘质’的,由人及己,不免也觉得后怕。虽然费泓儿子这事听起来与燕郡王毫无瓜葛,但他们心中却一致认定这其中必有萧恪的手笔。先前同费泓私交不错的几人都庆幸自己当日顾忌着萧恪,没真跟着费泓胡闹,不然自己说不定也得落得个家破人亡。
“燕郡王。”
萧恪同朱昭相伴离开,准备去黄友光备下的帐中休憩一番时,有人中途叫住了他,“原来是祁大公子,唤住本王可是有何指教?”
回身见是个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青年将军,朱昭在宫中行走多年,知道这人是祁太尉的嫡长子,便想着先问个好。
祁风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朱昭,他追上来,直视着这个刚刚在中军大帐耍了一通威风的人,开口说了一句。
“你方才自以为是一番作为,其实是害了靖之。”
第一百一十六章
祁风此人,萧恪接触得实在不算多,两辈子摞一块,留给对方的也就是一句过刚易折的评价罢了。至多是一时疑惑祁太尉是如何养出这样耿直的儿子来的。
萧恪转回身看向对方,面上笑容不减分毫,淡定说道:“祁将军这话本王倒听不懂了。”
“军中无人不知靖之曾因费泓之故被打了几军棍,王爷一来就耍了好一通威风,自以为是帮靖之出口气,实则是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军中上下畏惧你之人都会裹足不前,不敢与靖之深交,这难道不是害了他?!”
祁风每个字都掷地有力,句句都是为贺绥的前程威望考量,纵使对方只是个没有兵权的裨将,他仍往长远了想,可见是对贺绥真真切切的好。
也是因为如此,萧恪卸下了些对祁风的敌意,直言道:“祁将军此时此刻仍一心维护我家阿绥,想来是不怕我的。那军中多数人亦是如此。历来文臣武将多少都有些互瞧不上,本王专擅权术,若是心思不纯、一心党争之人自会因今日之事而对阿绥多些敬而远之,但如祁将军这般忧国忧民的有志之人则不会,不是么?”
“……”祁风被萧恪这番话说得愣住了,他倒真的在仔细琢磨其中深意。
萧恪见状笑了声道:“再说了,若是因为今日事就对阿绥疏离了,不恰恰证明其心中有鬼?这样的人还是离阿绥越远越好。”
“我姑且认可你最初所说,但燕郡王把人想得太简单了,须知除了你所言‘理所当然’之外,即便是军中,亦有人情无法免俗。”
“噗哈哈哈!抱歉抱歉!”萧恪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从旁人口中听到自己想得简单这样的评价,一时没有绷住笑出了声,被祁风瞪了眼才收敛了几分,随后明言道,“实在是祁将军那句太有趣了些,一时没忍住。毕竟萧恪之名说出去左不过得一句狡诈奸猾,没想到有一日竟能听人说我想得简单。”
祁风皱着眉,似是不解萧恪为何将他刚刚那句贬低当做夸赞一样拿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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