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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犬子必是被这幕后之人算计利用。”
“陛下,那刺客定然是胡乱攀咬。若淮阳侯世子是与男子在隐蔽之处行不伦之事,又怎会有心指使刺客到自己帐子前嚷嚷。不过……赵侯爷不是令郎,怎知不是恰好他二人在帐中行事被那刺客瞧见,顺势栽赃?”萧恪话锋一转,将赵嗣应同男人在偏僻无人的帐篷里苟合之事咬死,原本淮阳侯费心遮掩一二,偏叫他这般三言两语嚷嚷了出去,登时父子俩脸上都挂不住了。
不过赵嗣应显然没有他爹有心计,那话说得本就十分难听,若真是被那么传出去了,他这个淮阳侯世子的脸只怕都要丢干净了,被萧恪一激,想都不想扭头骂了回去:“你娶男人光明正大?!我做便是不伦之事?!我哪里到处嚷嚷了,分明是……”
“逆子闭嘴!”赵侯爷脸都绿了,只恨不得将儿子这张没有遮拦的嘴封上。
萧恪那话摆明了是在诱导赵嗣应,若是换个城府深些的必不会上这样的套,可偏偏赵嗣应光着身子被当众捉了过来,又摊上行刺谋逆这样的大事,人正慌着,让萧恪诈话一诈一个准。本来那话都已经让赵侯爷掰成是有人勾引蛊惑,摆明了是要牺牲妻妹的儿子,大家心知肚明,哪知道被自己儿子背刺坐实了。
如果不是这场合不对,萧恪真想笑出声。
人都是自私的,那些个为了建功的行宫官员是如此,为了保住儿子的淮阳侯亦是,那姓曹的也不是傻子。
他攀附上峰和姨母家才爬到如今的官位,本来就是稀里糊涂被扒光了丢到世子床榻上去的,一听淮阳侯要翻脸推到他身上,哪里愿意揽下这罪责,连忙道:“陛下,臣也是被冤枉的!不是姨父所说,臣没有蛊惑表哥,臣是……姨父!”
那姓曹的是淮阳侯夫人娘家妹妹的儿子,平日里随着淮阳侯夫人叫一声姨父,但若硬轮起亲疏来也是隔着十万八千里。淮阳侯自然知道这姓曹的是拿话在点自己,但他生平最恨有人要挟自己。
“赵爱卿,到底如何?”
淮阳侯心中想骂娘,他本就是武将出身脾气算不上温和,不过是这些年在官场沉浮练出来了些忍耐性子,可若真遇上事把人逼急了,也少了几分冷静。他知道萧恪是块难啃的骨头,但这夫人娘家姊妹的孩子可算不上,当即便弃车保帅,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陛下,小儿必是遭人算计,趁他酒醉将他弄到那处去故意让禁军撞见,好扰乱圣听。”
说着还偷偷给儿子一个眼神暗示。
赵嗣应刚被吓破了胆,这会儿看到父亲的眼神,脑中立刻编排了一堆阴谋诡计,跟着便附和道:“陛下,臣方才想起来。臣于宴席之上确实被人劝着多饮了几杯,之后便头晕目眩没了意识,而那时陪在臣身边的正是这曹敏,他一定是逆贼的内应,故意将臣迷晕诓骗至那处,肯定是一开始便谋划着栽赃臣和父亲!若是严刑拷问,必能问出其幕后主使,臣恳请陛下明鉴!”
那姓曹的小官在旁边都听傻了,眼瞅着这么大一个罪名扣到自己头上,立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口中连连喊冤说不是自己。
萧恪恰好在此时开口道:“赵侯爷所言不无道理,不过令郎未免过于武断,这曹员外郎是您夫人娘家姊妹的子息,若是谋逆岂不是要株连九族,世子可别把自己也捎带进去。不过那刺客报了必死之心,他活着时说的话不无栽赃的可能,至于是否有幕后之人还未可知,望陛下明察。”
淮阳侯倒是意外于萧恪此刻开口回护自己,不过细想想那刺客说了什么,他也心中稍稍有数,跟着说道:“陛下,臣以为燕郡王所言极是。刺客行刺已是大逆不道之举,他说的话多半是故意栽赃!只不过臣听闻那刺客挟持陛下之时,口口声声污蔑您戕害先宁王,不也是挑拨陛下与先宁王的手足之情,此等险恶用心,断不可能是他凭空想的,陛下切不可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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