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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出来,和这手帕一起放在书房桌上,我待会回去再细看。”萧恪留下一句话便快步往内院赶过去,临到小院门口时他停住了脚步,手指捏住后腰的皮肉用力掐了一下,尖锐的疼痛一瞬取代了弯腰久跪的酸胀。
再确定不会出岔子被贺绥看出端倪,萧恪才长舒了一口气提步迈入小院,只是才走了四五步,他就停下步子猛地回身打量起身后。
并没有人的身影。
萧恪半信半疑转过身放轻了步子又走了几步,可这次他并没有感觉到被人盯住背后的悚然感,只有郎朗的读书声自半开的木窗传出。
屋内贺绥正同柴家小子一问一答,萧恪并没有立刻现身搅扰,他躲在那扇推开的木窗后静静地听着,享受着片刻的岁月静好。
可这会儿是正午,那阳光洒进来,将木窗外偷听的人影照得一清二楚。
白琮直接指着窗外的人大声道:“舅舅,外面有贼!”
这句话直接让窗外的萧恪火冒三丈,他绕过木窗要同这小子理论几句,一转身却正好同贺绥的视线撞到了一处,登时气势就矮了三分。
“阿、阿绥……”
贺绥手握着书卷,无奈地笑了笑。即便背对着窗口,他也一早就察觉到了窗外有人,不过那尽力掩饰却仍明显的喘息,以及偏重脚步声便知是没什么底子的人,他感觉不到被人窥视,便大抵猜到是萧恪回来了。
“都来了怎么不直接进屋,偏要在外面躲着?”贺绥伸手招呼着萧恪进屋,见他没动便扭头对那两个小的说道,“方才讲的你们先自行温习一下,我稍后回来考校一二。”
萧恪看到贺绥将书卷放在桌案上准备出来,便先走远了些在院中等他。
“有心事?还是在东宫……不太顺心?”贺绥斟酌了下措辞问道。
“没有。只是秋猎的日子近了,太子事多,连带着我身上的事也多了,困得很。”
萧恪对于太子磋磨他的事只字不提,他面上平静得很,贺绥一时倒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妥,只握住了萧恪的双手以作安慰。
“那便好,如果有为难的事,务必要同我说。”
萧恪没应,只是张开双臂将人抱住,低声道:“阿绥……你真好。”
“又贫嘴。午膳可用了?”
“没顾得上,三皇子和九公主去了东宫,太子就叫我先回府了。”至于三皇子是他招来这个事,萧恪是不会同贺绥说的。
“那正好一道用饭,前阵子为了逼人耳目,有一阵没凑在一起了。”
后背被贺绥轻拍了拍,萧恪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听贺绥说起柴晋儿子的事。其实如果不是今日正好撞见贺绥给那两个小子授课,萧恪险些忘了姓柴的还被扣在自己府里。
“柴小公子还是颇有天赋的,只是可惜幼年失怙,又遇上这些事……”
杨焕致的事,贺绥也同样是受害者,只是他一贯是隐忍的性子,有些话不会轻易宣之于口。
“阿绥,别想那么多了。个人有个人的运数,咱们只管把日子过好。你且去忙吧,午膳好了我再来喊你们。”
“嗯。”
萧恪目送贺绥回了屋子,负在背后的手指轻捻了几下,其实他才不在意柴家遗孤未来如何。
他不在意,齐帝就更不会在意。杨焕致辞官归乡前已被摆了一道,在文人士子中声名有损,一个权财皆无的老头根本翻不起风浪,更不用替柴晋儿子这样入不得齐帝眼的孩童了。真正需要警醒的反倒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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