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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绥喘着粗气,眼神从方才的慌乱逐渐变得冷静下来,可身上被萧恪点起来的火却没那么容易熄灭。
“允宁,眼下不是做这些事的时候。”
“阿绥,我错了。我保证这会儿不再碰你了,放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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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萧恪的保证,贺绥才松开手。不过方才他是有些被萧恪的举动吓着了,一时用劲儿大了,忙伸手帮萧恪揉了揉胳膊。
“抱歉,放在用的力气大了些,疼吗?”
“没、没事,是我孟浪了。”想当然的萧恪再次忘记了自己如今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事实,只能向贺绥再三保证,才没把人吓跑。
贺绥起身坐得远了些,才接着问道:“你且说说你的安排,我也好心里有数。”
看着坐得离自己几尺远的贺绥,萧恪内心暗骂自己方才急色,这会儿适得其反,倒亲近不得了。
可贺绥问起正事,他也只能先收敛了心中的混账想法,认真答道:“若是那日你我贸贸然出门自是会引起旁人猜疑,可若接连几日都是如此便不同了。只是要委屈阿绥,日后少不得有那些碎嘴的会背后议论,败坏你的名声。”
“无妨,清者自清。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说。”
“没有了,只需要你不情不愿,外人面前,不给我好脸色便成。”萧恪想了想又多嘱咐了一句,“我这府里也不全然稳妥,也就我这处院子里的尚且都是信得过的,让你和白琮搬来我这处住也是怕隔墙有耳。不过你若出了这院子,便同我生分些。”
“那小琮那里……”
“白琮那里还是暂且瞒下好了。我知道你担心他与我做对,但白琮到底年纪还小,他今日已经听到些不该听的,若再知道内情,难保哪日不抖落出去。”
白琮是个张扬不知收敛的性子。贺绥前世虽也对他有所教导,但自从白将军夫妇战死,贺绥去了边关,他便少了约束,而那时他又完全不听萧恪的管束,恣意张扬,十四五的年纪名满京城,随后便被齐帝盯上了。白琮入宫为宠固然有萧恪上辈子酒后胡言的缘故,但归根究底还是白琮被宠坏了。
他今日敢不管不顾当着宣旨太监的面动手,难保知道了真相后不会闹得天翻地覆。萧恪并不想因为白琮而弄得满盘皆输,只能委婉提醒贺绥管教好白琮,让他不要惹事。
“我有分寸,允宁放心交给我便是。”
第十五章
若说让萧恪扮个正人君子,他或许还真不成,可这纨绔奸诈的嘴脸却是再熟悉不过的。上辈子世人皆骂燕王是佞臣奸宦,恨不得啖肉寝皮,足可见他扮得像。如今再扮一次,也是一回生二回熟。
只要十几两银子,那些茶楼先生和酒馆常客便能将黑说白。萧恪上辈子摸惯了这些门路,不消一两日,燕郡王有龙阳之好的闲话就传遍了京城。且当日贺绥奉圣旨带着外甥一起挪府的事被不少百姓瞧了去,以讹传讹到最后,竟说成了燕郡王夜御数男,风流无度。
更有甚者,说萧恪是要拿童男饮血练功。那闲言碎语也逐渐传成了猎奇怪谈,京中这几日说得最多的便是萧恪,这其中自然不乏一些文官清流和有志之士檄文写诗来骂。
不过这阵仗萧恪上辈子经历过,早就习以为常,甚至叫洪喜私底下搜罗了些诗稿来解闷。
“阿绥来看,这篇檄文写得有趣!”
“这连两日都不到,竟生出这些闲言碎语,当真是三人成虎!”贺绥不似萧恪般,能将那些檄文和讥讽的诗稿看做是笑话。文人不比军中汉子,笔杆子一挥当真是句句直戳人心窝肺管子,连他看了都不由觉得刺心,萧恪却能看得笑出声来。
“不必理会,不过是大势所趋,找个由头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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