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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湖区的别墅是虞锦砚自己名下的房产,他自从跟余墨冷战,就再也没回两人的大平层婚房。
她都不回婚房住,他自己还硬要住在那里,岂不是显得他像是等不来老婆回家的绝望主夫?
即便隔着伪装,虞锦砚也能从余墨身上察觉到她喜气洋洋的情绪。
他眯起眼睛不悦地问道,“跟我离婚很开心?”
余墨反问,“你不开心吗?”
虞锦砚站在那里墨镜对着她不言不语,气场阴沉。
半响,他的口罩里发出一声冷笑,“当然了,我开心得很。”
余墨说话一向很及时,她的回应是,“你开心就好。”
在余墨看不见的口罩下方,虞锦砚连冷笑也笑不出了。
至于为什么不笑?或许是他天性不爱笑吧。
他不爱笑,她倒是笑得很大声。
毕竟盼了这么久的离婚证终于到手,说不兴奋是假的。
至少当时余墨很兴奋。
她甚至快快乐乐地回公司请大伙每人两杯生椰拿铁,附加两块甜品小蛋糕。
公司内部群聊【相亲相爱一家鱼】:
【余总今天中彩票了?她居然给了双份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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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老板一大早就请客喝咖啡,目的是为了让我们午休失眠多多干活!】
【害,你能不能别把余总想得那样诡计多端?她就不能是家有喜事给我们沾沾福气吗?说不定是她家omega怀孕呢!】
大家都很开心,唯独全公司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员工不开心。
白紫璇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连嘴巴里的全糖生椰拿铁都不甜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午余墨与虞锦砚约定的时间点。
今天刚刚21周岁的虞锦砚算不上是虞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21岁也不似18岁成人礼这样特殊的日子,所以他们也并没有大张旗鼓操办,只是家人凑在一起过生日。
或许是离婚证已经到手,余墨跟虞锦砚共处一车厢时,姿态比对往常的正襟危坐显得随意许多。
这些天她一直在加班,趁着去虞家这段路她恰好能靠着车窗睡会儿觉。
只是她前脚刚闭上眼睛,后脚虞锦砚就开始找茬了,“余墨,我们已经离婚,请你与我独处时贴好腺体帖,不要企图勾引我。”
余墨:“?”
她拽着自己衣领反复嗅嗅,也没闻出来哪里不对劲。
好家伙,她都没有刻意释放信息素好吧?
而且她不在易感期,身上的味道也不浓郁啊!
可是她看见身边虞锦砚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俨然是一副被熏得不轻的模样。
于是她给出建议,“那你戴个口罩吧。”
闻言虞锦砚露出惊讶的表情,“为什么要我戴口罩?正常逻辑不应该是你停止散发味道吗?”
虞锦砚的事是真多,俩人之前同乘一辆车他也没有这么多要求。
余墨无语了,她提高音量唤道,“方特助,停车!”
虞锦砚不理解,“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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