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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月儿,实在是诱人得很,那红唇一张,那小手一揉他,他碰不得她。
阚承颜说想对弈,对弈好啊,对弈磨炼心性,也叫他好好稳定稳定。
阚承颜朝窗外看去:“你这山顶的八角亭甚有意境,不如去那儿吧。”
两人刚一坐下,江清辞便想起来,云舒月那日,忽然坐到他腿上来。
他至今想起来还心跳得厉害,她就那么轻轻一啄,好娇憨温柔的女子。
阚承颜往棋盘上落了一子:“江兄这里真是享受,阚某来了,竟不想走了。”
过了一会儿,江清辞未说话,也未落子。
“江兄,江兄。”
江清辞回过神来。
“江兄怎的心不在焉的。”
江清辞道:“哦,有些事情还未处理,心中难免挂怀。”
阚承颜道:“既如此,江兄今日应是无心下棋了,咱们还是先议事吧。”
江清辞颔首:“甚好。”
回到他那布置典雅、规整有序的住处,阚承颜心想,江三公子真是极为内敛的一个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公务。
这般想着,阚承颜忽地打了个喷嚏。
江清辞蹙眉看他:“你穿得太少了,山上会比山下冷一些,刚刚在那山顶的亭子里又吹了风。”
阚承颜道:“江兄体谅,提醒得是,上回来还没这么冷,看来快要入冬了。”
江清辞坐回屋内的椅子上,屋内暖和,想必阚承颜无事。
阚承颜却道:“江兄可有衣物可以借我一件披上,今日事务繁多,或许我还要待上好一会儿。”
江清辞指了指阚承颜身旁的柜子,正要说话,又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正要阻止,阚承颜已经将柜门拉开了。
哗啦啦的,一堆衣物又滚了出来。
江清辞闭上眼,非他不想收拾,是他那日早晨看到这一摊子时,脑袋还昏昏的,没睡醒,便想着起来了再收拾,谁曾想起来以后彻底把这事儿给忘了。
阚承颜被砸蒙了。
“这……这。”
想不到江三公子私底下,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若是人人都是外表一个样,实际一个样,那他还有什么好发愁的。
阚承颜每日发愁自己不是个真君子,否则为何始终也做不到君子慎独,这一个人在人前和人后,就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这一个人心里想的跟手上做的,也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圣贤书上写的分明是个无法做到的标准。
他时常
怀疑自己,此时见到这被扭成麻花状塞进柜子里的月白色深衣,他往江三公子身上看了一眼,与他身上现在穿着的,板正的深衣是一个样式。
原来……人人都是这样啊。
江清辞扶额,究竟是谁把他衣橱搞成这样的,他真是有口说不清。
“阚兄,你得听我解释。”
阚承颜给他一个兄弟都懂的表情。
君子嘛,只要外表像就行了。
“没事的,没事的。”
不过江兄,是否需要我送你一个极擅整理衣物的婢女,男子本就于生活诸事上笨拙一些,该叫婢女做的还是应当叫婢女来做。”
江清辞咬牙,你才笨拙,你全家都笨拙,他极擅打理衣物,平常自己的衣物都叠得整整齐齐,从不要什么婢女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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