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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好人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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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呃这是??是我们打算送你的礼物!」

本来就亮亮的眼睛一下就发光了,一个熊扑抱着金古,脸一直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软软的头发搔着耳後,含含糊糊地说:「你们对我也太好了,我好感动呜呜??你们都是大好人呜哇??」

发泄了一场後,很快抖擞精神,面色红润,雀跃地问:「那你们送的甚麽?」

金古还没想好答案,又立即被亢奋地打断:「不不不!先不要说,我来猜!」

「嗯这里面有空间,应该可以放点东西??长得有点像??」黄非鸿认真地钻研起来,先是把手指戳进白团子上的菊花里,还掰开左看看右看看,一边推测。

在旁边的金古和敖嗷捏了一把冷汗。

不会猜得出来吧?

菊花球的工匠——穿着大风衣的半露体狂荆自仍在安静地专心烤鱼,远离尘嚣。

黄非鸿突然睁大眼睛惊呼:「我知道了!」

「是甚麽?」另外两人异口同声问。

「是花瓶对不对!你们怎麽知道我想学花道的?!」黄非鸿一脸自豪,非常肯定。

此刻的沉默震耳欲聋。

最後还是金古艰难地应下了,猛地被抱着脸颊,「啵!」的一声,接着又是两声「啵!」「啵!」,敖嗷和荆自也被轮流亲了好大一口,然後就见他一脸欢天喜地挥着手,手舞足蹈地跑去找野花。

三人都呆住了。

猝不及防被亲了面颊的金古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後知後觉地泛起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热热的,又尴尬地瞄了其馀两人。

好吧,不只有他。

这是荆自史上第一次被人主动亲了,尽管只是皮肤相碰,但里头的赤诚,哪怕不懂,也不由得生出莫名的腼腆,曾经有过的丁点潜在竞争危机感也一扫而空。

经验老到的敖嗷几乎想不起上一次被亲脸颊是甚麽时候,意外地有种纯情回春的羞耻。

当黄非鸿捧着插了一朵小黄花的屁眼球回来时,罪疚就盖过羞耻了。

金古真想赏自己一耳光。

我们怎麽可以这样哄骗一个耀眼得像小太阳的好孩子!

然而看到那白团子的菊花洞里插着一朵半残的小菊花,稳稳地伫立在露营用的茶几中央。

一个「菊花」里延伸长出一朵真的小雏菊,还挺像那种过分前卫的艺术品,散发出诡异又动人的生命力。

又听黄非鸿一边念叨着找不到花朵,得改天再找多点,或者自己种,一边徐徐睡去,到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能装水能插花,怎麽就不是花瓶了?

作者的话:

之前看到一张图是家里老人把tenga当成花瓶拿去插花,还放在奶奶的灵堂遗照旁,很地狱但我不争气地笑了,Google关键字应该可以查到。

下章开肉(???ω??)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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