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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馆百态(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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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翻了翻白眼,拜托,茱蒂的老公要是真因为这样,那麽他也太挑了,茱蒂的身材其实有少妇的韵味,又有年轻的气息,虽然腰围不是纤细,但是有一点点的小肚腩其实更性感好吗?茱蒂的腹部就是像肚皮舞娘那种美感,不是一般发福的肉,而是有腰线丶很优美的体态,她那富有弹性的腰腹和充满柔软脂肪的臀与蜜大腿,有一种穠纤合度的美感;

加上她白皙的肌肤细滑而带有丰润感,就像画中的维纳斯一样,很美,好吗?

「嗯?你说什麽?什麽维纳斯?」突然被茱蒂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糟糕,我刚才是把心声讲出来了吗?

「呃,没事,我....我是说茱蒂姊的身材可漂亮了,一点都不胖啊~」

「说过不要加『姊』字,小威『哥』~」她不自觉地又发娇嗔,白了我一眼,忽然想到什麽又回头问我:

「你意思说,你觉得我的身材很好?」她那个水汪汪的狗狗眼就这样毫不掩饰地看着我;

「呃....」我居然又说漏嘴了,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你喜欢我这种身材?」茱蒂突然很直接地问我;

「呃....」

「你喜欢我?」

「呃....嗯....」我不知道该怎麽说话了,就点了头;

「呵呵呵,你这样傻傻地真可爱,第一次看到你有这样的表情,呵呵呵」她笑了起来,那个眼角好迷人;

「原来你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啊,唉呦,很懂品味喔,小威『哥』~」她一边掩嘴一边揶揄我,我突然有种想要扑倒她的冲动;

就看她的嘟着嘴,似乎在想着啥,接着眼睛一转地说:

「谢谢你地赞美和欣赏,这样吧,姊姊给你的小奖励,怎麽样?」

忽然她贴近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要去更衣室,你....要来帮我吗?」

说完她对我眨了个眼,笑笑地往女更衣室走去,进去後没有把门完全关上....

顿时,我懂了什麽叫做天人交战,但是很快地不到两三秒,我心中的天秤完全倒向欲望的那一边,开门走了进去。

一阵香风扑鼻而来,胸前感觉有片柔软贴上,接着我的嘴被湿润包覆着,茱蒂就这样与我拥吻着;

但很快地她松开了拥抱,开口说:「今天时间不够好好给小威哥哥完整的奖励,先欠着好吗?我可以先付利息喔!」

说完她就蹲跪在我面前,很迅速地脱下我的短裤跟内裤,玉手握住我那刚刚开始准备充血的肉棒,就这样套弄起来;

「哇喔,小威威真的有算『威武』喔,姊姊开动罗!」她一口含住,开始吞吐着;

感受到她的舌头灵活地在按摩着我的龟头,我的肉棒渐渐地长大,感觉到被她小嘴中的牙齿不经意地刮着,我抖了一下;

「喔,吃不进去了,充完血的小威威原来那麽大,嘴好酸喔~」她吐出我的『威武』,轻轻地对龟头吻着,舔着;

那温润玉手不忘套弄着棒身,另一手玩弄着下面蛋袋,我俯视着与她对视,这种视角让她水汪汪的狗狗眼更加可爱惹人怜,我不经伸手抚摸她的脸庞,她就像一只宠物猫,眯起眼享受着主人的轻抚;

接着她放开玩蛋的手,拉着我的手顺着那白皙细腻的玉颈一路往下,停在她的浅绿色瑜珈服胸前,开口说:

「小威哥哥可以尽量摸喔~随便搓揉」说完把我推向长凳坐下,低头又试着含住我的龟头;

我的双手揉捏那对富有弹性的柔软,心中想的却是茱蒂的老公,到底是眼有多瞎,放着这种尤物在家都不碰,真是暴殄天物,然而一股淫人妻女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喔~又更大了,你是很喜欢捏姊姊的奶子吗?又胀了起来,好不容易可以好好含着的说~」

我自然是没有煞风景的说想起她老公被绿的刺激感,笑笑地用力捏了一把,听她娇喊一声好疼,又低头回去含住了;

就这样过了十来分钟,我有点感觉要来了,提醒了茱蒂一声,她含着肉棒抬头对我眨眼点头,我的腰一挺,臀部一紧,用抓着她的奶子,把白浊的『特制高蛋白』就这样射进她嘴里;

从她的小嘴中拔出肉棒,还没清理乾净便滴了在她浅绿瑜珈服上,她用手指抹起来含进嘴里,跪在地上歪着头看向我,那可爱的狗狗眼好似在问我,还有没有得吃,她还不够饱;

我不由自主地摸摸她的头,微笑着说:

「妳自己说时间不够,要把奖励欠着的,下次吧!」总感觉是我在奖励她,不是她给我奖励;

「好吧,那我要梳洗一下换件衣服,这衣服被滴到了,你先出去吧」

後来小毅下课,茱蒂要带他离开时,偷偷回头对我嘟嘴皱鼻的做了个鬼脸,我笑笑地挥手说再见;

之後她送小毅来上课後,她都会装作若无其事地跟我聊天,偶而若有似无的跟我搞个小暧昧;然而只要是只有我一人在一楼值班,她就把我拉进更衣室,急着『付利息』给我;

还有几次她来的时候遇到我休假,她便传讯息要我到拳馆附近的公园等她,然後拉我进公厕中『付利息』;

每次不是只有口交,乳交丶足交等等也都有,也不只有口爆,乳射丶颜射也不少次,反正只要是方便她清洁换洗衣物的时候,她都随便我乱喷洒在她身上,不方便随便喷洒时,她就是一滴不漏地吞下我的『特制高蛋白』;

但是,从来没有一次真正地插入过,从来没有;

我有想过,那对茱蒂来说,可能是底线,她现在只是享受刺激,只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有魅力,我刚好是那个工具;

好玩就好,我也这样想着,但没想到玩出事了;

有天突然看到茱蒂传来一则讯息,说她老公好像发现不对劲了,但是现在没有证据,所以到此结束吧!

我真以为结束就没事了,没想到过几天刚下班,正准备骑车回家,就被三辆厢型车给包围了,我还没反应发生啥事,车上下来一群人二话不说就把我架上其中一辆车,我连喊声的来不及就被人用铁棍顶着脑袋,要我乖乖闭嘴;

虽然身材上我们彼此不相上下,但是人数上对方占优势,加上车上空间不大,我就啥也没说的配合他们;

茱蒂的老公怀疑她出轨却又找不到证据,便偷偷地去调阅茱蒂的通话明细,发现我的电话号码出现比例很高,不论是通话还是简讯,但是在她的手机上却又没有找到纪录,所以他『合理地』怀疑我是奸夫,但是他没法抓奸在床,所以决定花钱请人把我『请』过来跟茱蒂对质;

我才知道原来茱蒂的老公是建筑业的老总,手下当然有一些工班可以使唤,加上给的钱多又是自己人不会乱说话,就这样我被带到一处大楼工地,还好不是顶楼,要不然把我往下推我都没得辩解,这我真的会怕;

我跟茱蒂两人当然不可能承认奸情,就说只是在拳馆认识而已,平常就只有拳馆的交流,没有多馀的接触;

「拳馆?周正东的拳馆是吧,我知道,小东仔的拳馆还是我介绍装潢的」

小东仔?第一次听到周哥有这外号,不过这不是重点了;

「大哥,你认识我周哥啊,那就是自己人啦,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啦~」我突然觉得有门儿,正想套交情;

「误会?误会你个头啦!干!绿帽子还有误会这种说法的吗?」对方突然大骂,最後说:

「叫你周哥来处理,干,让我儿子去学个拳,还把我老婆都送上了,真她妈窝囊!他不来就去砸他拳馆!」对方用力地拍打一旁堆叠的栈板,啪啪作响,我吓得不敢多说;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K叔,正想说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找他救命,就听见身後有人说:

「不用找小周了,这事我来谈,可以吗?」

一回头,看到K叔站在工地门口,双手一摊,表示没有恶意;

「老K?」茱蒂的老公似乎有点惊讶,但还是让K叔进来,然後就说:

「老K,你很久不管事了,而且这算私事,你不方便管吧?」

「所以才说我来谈咩,不是为公事,公事现在也轮不到我乔事,就是因为私事,所以我才要管啊~」K叔跟茱蒂的老公拿了一支菸点上,吸了两口说:

「这小鬼算是我的侄子,你说是不是可以管?」

茱蒂的老公皱着眉头,看了看K叔,看了看茱蒂,又瞪了我一眼,点头说:

「好,我信你」

「那麽,给我几分钟,我先单独问问这小鬼,等等来给您一个交待」

茱蒂的老公朝K叔摆了摆手,K叔一把抓住我衣领就往旁边拖,到了一堆水泥袋那,把我摔在一旁,蹲下来盯着我的眼睛,悄悄地问我:

「你有没有跟茱蒂上床?」

「没有....」我有点心虚;

「一次性行为都没有?」

「呃....她帮我口交跟打手枪算吗?」我小声地说;

嘣一声,我脑门就吃了K叔一记暴栗

「几次?」

「我....我不记得了....」

又嘣一声,第二记暴栗

「多久了?」

「....大半年了」

嘣!第三记暴栗,还都打在同一个点上,K叔的手真的很准;

「只有这样?没有开房?没有去你家?」

「没有!真的没有!真的只有用嘴跟手,我还没有干过她的....」

嘣!话音未落,第四记暴栗如期而至;

「K叔我话还没说完....」我觉得委屈

嘣!第五记也跟上了

「我打你是因为该打,有没有干过她都该打,当初叫你不要玩火没听到吗?」

嘣!

嘣!

嘣!

又连三击,同一个点;

「K叔你换个地方打吧,这点真快被你打爆了」我摀着脑门边躲边哀求着;

「你想乖乖保命,馀生不会坐轮椅,你等下就听我的,知道吗?」

「知道了」我担心还会来一记爆栗,摀着脑门回答K叔;

「知道了,那就等下我对你做啥,你都要撑住那口气,不能松口,知道吗?」K叔严肃地对我说完,看到我点头,就转身走回去;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跟着K叔走回去,听到K叔跟茱蒂的老公说着:

「他们俩没有发生过实质上的关系,我这个小侄子是被令夫人吸引了没错,这也难怪啊,令夫人成熟美丽大方,的确很容易受到异性欢迎,只是我这小侄子把令夫人当作是大姊姊,没有拿捏好分寸,还不懂得避嫌,所以让您有所误会,也让您与令夫人有些龃龉不愉快,真的很抱歉;今天我就用家规惩罚他,您看怎麽样?」

K叔对着明显年纪比他小很多的茱蒂之夫,这样毕恭毕敬的说话,让我心怀愧疚,真的对不起K叔;

砰!

随着一声响,刚才还在觉得於心有愧,现在我不知道为何跪下了,两三秒後才传来大腿上的疼痛,就看见K叔缓缓地收腿,一边调整站好架,对我说:

「站好,有错就要罚,挨打要立正」

刚站起身,还没站稳,砰!我另一只大腿就感受到冲击,又跪下了,一样等到几秒後大腿上的疼痛感才来;

「来站好,还有18次」

「没站好,踢到不该踢的地方,你自己负责喔」

就这样,我连续接了K叔二十来次的攻击,一声都没吭,最後除了头跟躯干,我没有一块地方是K叔没踢到的,而我也就这样躺在地上,等K叔与茱蒂的老公达成共识後,就放了我一马。

我被K叔送回家,躺了两个礼拜。

从那天之後,我非常听K叔的话;

至少,我不再碰有夫之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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