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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世界中心嘛。
禅院直哉穿了羽织,并且来的时候惊动了七海亲自出面,然后他亲切地给你的副教主起了昵称:“瞧瞧这是谁来了,不是大名鼎鼎的逃兵吗?”
你从后面的别墅庭院里穿行到门前的时候,正好看见被他踹倒现被搀扶的义工。你不在乎教徒们,但按你的准则判断,他都免费了,不应当再受额外的冤屈。
接着你就听见了逃兵的称号。
多走两步,你就见到了非常有御三家风范的嫡子。
你客气地招呼上去:“瞧瞧谁来了,这不是我的贵客龙三太子吗?”
一场风波因为你说的知识太小众而被消弭,你在七海质疑的眼光中伸手投降,然后牵着禅院直哉的受伤的那只胳膊,动作亲密,但你知道怎么牵动他的伤口,然后你礼貌又不拘谨地向七海介绍:“听你的话,我找的客户。”
“……”
“……”
有一个人听见了很无语,另一个人伤口疼痛难耐。
“放心交给我。”你在这个时候无缝打包票。
既然这个小金库恬不知耻地暴露了自己,你也没办法在七海面前多隐藏了,你用另一种艺术说明:“好消息,往后的一段时间,我的个人支出不必走公用经费了。”
你不是一个过分铺张的教主,而且这些年大部分的钱都来自你,但这句话的刺耳程度不因此改变:“你的【开源】原来只针对自己?”
说真的,要让七海在禅院直哉和盘星教人中选一个判断谁更糟糕,他恐怕还会有点选择困难。现在你摆脱了半个污点,又给自己招了一个新麻烦,他在怀疑。
这不怪他,局势中无能为力的人最后的力量就是怀疑。
“上电视以后吸引来的弱智之一。”好吧,你明牌了,可不是你主动跑去京都自荐的哈,你忙得很。
禅院直哉:“喂,铃木星夏!”
“抱歉,嫡子。虽然你很好,但一定要在你和七海中抉择,那我只能艰难的选择七海。”没有什么抉择,也没什么艰难,禅院直哉一点也不好,甚至很糟糕。
你现在讲话真真假假,只追求社会面上的和气生财。
虽说有的时候还是又突然直白起来。
“你把自己当什么了。”禅院直哉透露出轻蔑,他的意思是他瞧不起你们所有人,随便了,问题解决就好。
你帮他捏了捏肩膀,动作很快,一下就钻到他身后面,然后他痛地叫出了声。
老实了。
接着,你带领禅院直哉走小路过了大楼,到往你的私人庭院。前两日的早雪还有些覆盖在绿植上,远看像最近热门的奶油抹在饼干上的小零食。
你本来可以恭维他几句,因为他在那通电话以后迅速打给你的钱数量不少,由此知道他们家产和他的可支配金额确实可观。不过禅院直哉自己消耗了你有限的善意,你就让他坐在庭院里你的用来给炉子添火的低矮小板凳上,他不得不双腿岔开坐,而且衣角盖在泥地上。
“又是地下室,又是露天的铁匠铺。做教主的人就这样?”
你不应声,在他坐下之后就在旁边你的工作台面上继续勾兑药水,透露出你在忙的气场。
于是禅院直哉也就不说话了。
时间久到太阳也偏移了方向--
你这样晾着他直到他自己受不了:“喂,我说你,是在给我调制药水吗?” :
你头也没回:“不是,炼金术收尾。礼数不周,还请海涵。”
所以你把他晾在一边半天就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立场。
“你把我从京都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坐在这里看你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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