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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是敬仰自己的后辈,右边是善解人意的同期,你觉得夏油杰的疲惫应当比较容易消解。因为他看起来是那种需要陪伴的类型。
你低下头去处理自己的那杯酸奶和谷物,安静地不参加他们闲聊,只是在一边听。
等到前往会场的时候,日光早就黯淡,月亮流淌银雾,洒在你面前路上。你听见后面一声不确定的呼唤:“小姐?”
起初你没回头,直到他再凑近,也更加急促:“我是你下午才见过的……”
你停下步履,本来就是团队里最后一个,现在更拉远了距离。在队首的五条悟因此回头看你,再然后……大家一起停下等你。
“有什么事吗?”
他大概也明白了你和前面一行人是一路的,语声有些紧张,几乎是在对你小声抱怨:“你下午可把我害惨了。”
“嗯,不至于吧?怎么了。”
“你走的时候把门锁上,我被教务处领导批评,要写报告。那可是3000字。”这会他穿着弓道服,一双瘦削的胳膊从半长的袖口延伸出来,现在它们垂在身前,他的双手拘谨交握在一起。
“谁让你贪玩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你看到他额头上绑了发带,零散的碎发遮挡在之前。他的眼睛在月亮下熠熠闪光。
“我那是……今天谢谢你,你们现在是要去看表演吗?”
“是,你呢?”
他随即邀请你和他一起:“现在过去恐怕已经没有靠前的座位,甚至可能只能站在后头,你想和我坐在一起吗?”
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显然你不想。正待你要拒绝,他像背课文卡壳半天终于想到下一句的差生一样爆发出后面的话:“我们社团的位置比较靠前,视野也不错。总之……就当是对你下午的感谢。”
气氛变得奇怪起来。打破它的竟然是七海。
他说:“铃木,我真羡慕你。”毫无感情的语调就像是外国人对着五十音图罗马字母把读音读出来那样。
“七海,我待你不薄。”
你转头谢绝此人的好意:“不用了。我想和同伴们在一起,不必放在心上,举手之劳。”
“……”此人的目光像一只小狗,但小狗的眼光中不当有羞耻和怨诉。你忽然觉得有些好玩,伸手就摸了摸他的颈项,温热的,仍有脉搏,血液鼓动:“这里,感觉好些了吗?”
你对此人最后的印象就是他留下电话号码纸条上娟秀的字体,还有他因寒冷而粉红的脸颊,以及贝壳光泽的眼下。
电话号码随即就被跨了几个大步的全场最高从你头顶降下手的五条悟从眼前抽走。
你回头的时候已经被揉成一团。难为他从你们中头一个跑到最后的位置来。
你请教五条:“不还给我吗?”
他这个始作俑者比你表现得还要理直气壮:“你还想要回去?!”
“算了,你不给也行。”细想之下他昨天才亲了你,虽然后面又讲了些很是奇怪的话,但直到现在也才过了不足24小时。他生气也不算不正常。
反正青少年人就是会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还突然摸那个人的脖子?”他质问你。
“……”你移步到家入硝子旁边,不理五条悟。你慢半拍一样得出了五条悟昨晚得出的相同结论,以后不能亲他了,他有点……喜欢牵着别人鼻子走,但又不能接受反过来的小毛病。
你们继续往前,现在,五条悟站在最后了。他的目光透过墨镜和你厚厚的外套,如果他有实体化的能力,你或许会感受到芒刺在背。
硝子问你:“那人什么情况?”
“不知道,吊桥效应吧。”你没把他放在心上,随口说:“对于有些人来说,爱与死亡只不过是一条路径上的不同节点。依我之见那个人不是,他既然有了求偶的心思,恐怕现在也没那么想死。剩下就和我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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