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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裴青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去医院看看。”

“没事,我好得差不多了。”闻烛不太想去,挣扎两下就想下来,一抬头却看到一群穿着制服的陌生士兵们纷纷投来五花八门的目光,于是闻教授又神色自然的把头缩了回去。

交头接耳——

“这是谁?”

“笨呐!还是上次那个!”

“哎呦,知道——我开会的时候拎老大耳朵那个!”

裴青山:“……”

隔着一层皮肉和胸骨,闻烛能听到里边心脏健壮的跳动声。

他忽然想起跟这人刚刚结婚的那一年,那时候裴青山的工作还没现在这么忙,见面的时间太多,闻烛却是第一次踏入这种零距离的亲密关系里,生怕自己露馅,整装待发的把婚后恋爱当成了一门课来谈,

他自认为在收敛情绪和面部表情的管理方面,作为长达十多年的实践派,甚至要比隔壁电影学院的还要控制得当。

但裴青山却总能在某些时刻,带着调笑意味的攥住他,像偷吃了零食的小狗一样问:“怎么又这么紧张?我们闻老师一天到底要紧张几次?”

“……”

一定是诈降。

闻老师一开始秉持着这样的念头。

直到有天裴青山说:“你不知道吗?你每次紧张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到我手里来了。”

闻-实践派艺术家-烛这才恍然大悟。

后来他学会了用呼吸控制心脏的跳动,但是每个荒唐的夜晚,闻烛总是像不受控制的动物一样用耳朵去听裴青山的跳动声。

裴青山总是不屑一顾的说:“我受过专业训练。”

是吗?

那怎么结婚头两年每天晚上都吵得他睡不着觉?

就像现在一样。

闻烛轻轻扯了扯唇。

“长官,你看看这个!”不远处廖鑫喊了一声,打断了这边诡异的粉红八卦氛围,“这条断臂上有纹身!”

裴青山下意识的朝那个方向扫了一眼,只看见被长刀齐齐切断的那条断臂的衣袖被人粗暴的撕了下来,一条叼着苹果的纯白色毒蛇正栩栩如生的缠绕着,一双金色骇人的眼睛静静的与裴青山对视。

闻烛感觉到了他脚步的停顿,也下意识的抬眸扫了一眼。

刺眼的液体宛如被泼翻了的血墨,洋洋洒洒的晕染在了那片图案上。

漆黑的瞳孔在日光下猛的伸缩了一下,尾椎由于突然僵直的背脊而被牵扯得刺痛,

闻烛才意识到自己注视那个断臂的时间太长了,仓皇的移开视线,装出一副不太适应的样子。

敛下表情,闻烛再抬起头,却正好与裴青山低垂着的眼眸对视上,也不知道他这样观察了有多久。

“吓到了?”裴青山随即不动声色的错开目光,继续抬腿往楼梯走,给廖鑫丢下一句,“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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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是失去名字的人, 我是没有过往的人,我是白纸一样的人。

你看不见我,你却可以感受我。

你触摸不到我, 但你终将成为我。

——《凯撒琳宣言-引言》

我们拾起屠刀的时候, 我们歌颂的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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