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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渡漆黑的眸子扫向她,倏而,他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她担忧地问。
“疼。”
小姑娘踏着拖鞋走过去,不敢看他的伤口,只盯着他的眼睛:“我能做什么吗?”
司渡说:“纱布拿起来。”
姜宝梨赶紧照做,拿起了盘子里的纱布,手都在抖……
“喷碘伏,帮我擦一下血。”
她用碘酒润湿了纱布,轻轻地擦拭他手臂上的血迹。
血迹被擦干净了,露出了狰狞的缝合线,姜宝梨动作放得极轻,生怕弄疼他。
擦干了血迹,司渡给伤口上涂了药,然后用纱布一圈圈缠好。
血止住了,姜宝梨松了一口气。
“吓到了?”
“有点。”她老实承认,“今天晚上的事,回去可以吹一辈子了。”
他轻嗤了一声:“就这。”
“这还不算厉害么?”姜宝梨说,“被人追杀哎,你被人追杀过几次?”
“从小到大,想要我命的人多了去。”司渡习以为常地说,“这不算最刺激的一次。”
“说说,你最刺激的那次,是什么情况。”
司渡眼神冷了下来,面无表情道:“是我妈妈掐住我脖子,想把我摁死在床上的那次,那时,我六岁。”
“……”
被亲生母亲如此对待,的确是孩子童年最恐怖且不堪的噩梦了。
姜宝梨忽然觉得自己没妈挺好。
一时无言,司渡走到隔间的书房,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柄枪,熟练地检查了子弹,别在了腰后——
“信得过我的枪法?”
姜宝梨点头。
每次看他打靶子,全中,从未失手。
“这几天,我们24小时待在一起。”
姜宝梨双眼微睁,有些惊讶:“严格执行的那种24小时呆在一起吗?上厕所也要一起吗?”
”
……”
“这不用。”
她环扫了一眼豪华宽敞的总统套房,卧室中间一张圆床。
有点暧昧。
“那……今晚一起睡?”
司渡移开头,不自然地“嗯”了声。
姜宝梨挑了挑眉。
感觉司渡的态度好像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儿。
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啊。
这种感觉,就像……明明很努力想要爬到树上摘的果子,忽然一阵风来,果子自己就掉地上了。
她准备好豁出命陪他去玩的冲浪,都还没玩成呢!
“司渡,我确定一下噢。”姜宝梨忐忑地问,“睡一起,是我理解的那个睡法吗?”
司渡眸光深邃地看着她:“你想怎么睡?”
“我当然是……”
想睡你啦。
话都到嘴边了,又让她生生咽了回去。
不不,人家要玩纯爱路线。
那“纯爱战士”……就是她本人!
“你都受伤了,大床当然让给你。”姜宝梨笑着说,“我睡沙发就好了。”
“嗯。”
嗯???
姜宝梨以为他多少谦让一下吧!
不是都暧昧升级了吗,怎么还不懂怜香惜玉?
算了……
他不是别人,是司渡,第一次见面就放狗咬她的司渡。
不能奢望太多。
姜宝梨洗漱之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沙发上,给闺蜜陈嘉发消息,讲着刚刚堪比好莱坞大片的惊险时刻。
司渡受伤了,不能洗澡,一个人去洗手间捣鼓了一阵,单手操作,似乎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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