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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得像要捏碎她。
他看她许久,表情呈现一种很怔忪的空洞。
时岁分不出多余的情绪去细细感知。
但还是能嗅到一些,他似乎都不自知地,快要溢出来的难过。
难道是她说错什么了吗?他难过什么?难道不应该她更崩溃吗?
时岁脑中翻江倒海,下一秒,晏听礼便如破笼的兽般,直直将她扑倒在后。
一米四五的小床,发出吱呀的声响。
突然让时岁想起小镇那个也总是摇摇欲坠的木板床。
晏听礼虎口卡在她下巴,以一种她只能迎合,完全躲避不了的姿态。
他一秒都等不了地低头撬开她唇齿,舌尖轻而易举深到了喉,舔遍她口腔的四壁。
时岁舌头被他搅弄着含吮,怎么躲都躲不开。
她立刻就受不了这样几乎要将她吞噬的亲吻。
伸手想去推。
但手。铐全然禁锢着,施展不开。
“这就不行了么。”晏听礼退出一些,唇上还全是从她口腔带出来的唾液,冷笑道,“那你今晚还有的受。”
说完,时岁被岔开两腿,坐在他身上。他手掌恶意地按住她腰肢上下碾磨。
晏听礼边亲她边发出嘲弄的笑。
“你的身体总比嘴巴诚实。”他的语调却显得漠然,“骗不了人。”
时岁也为这种该死的反应感到羞愧,咬着牙不吭声
“到底是你伺候我,”晏听礼不满她的反应,还在她耳边面无表情地说,“还是我伺候你啊岁岁?”
他抱着她去了老房子的淋浴间。
晏听礼这辈子吃得苦,大概都是和她在一起。从前在小镇咯背的破床,现在是老房子温度不好调控,忽冷忽热的淋浴。
他根本等不及,在逼仄的淋浴间,就控着她的腰来了一次。
又没有带。
从前晏听礼还会假惺惺征询她的意见,这次是明晃晃的,生硬的,恶劣的。
动作极慢,像是要将每个细胞都浸泡般舒展开地感受。
实在无法抑制地舒爽时,就一口咬在她后颈,忍住到喉间的喘息。
太久没有过,时岁眼睫颤着,有些吃不消,手在潮湿的墙壁蜷缩紧,留下湿润的指痕。
想挣脱也挣不开。
她便使坏,拨弄调温转纽。
水温忽冷忽热淋落在他脊背,他冷笑,较着劲般在别的地方报复回来,时岁的手指几乎用力到发白。
最后一次热水,时岁使坏没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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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突然变成留在肌肤烫到刺的温度,晏听礼环住她腰的手臂收紧,闷哼一声。
晏听礼发出沉怒的笑声。
同一时刻,时岁也睁开眼睛,装作无事发生般,将淋浴拨了回去。
但乳。白顺着腿间下流的痕迹,没法掩过饰非。
时岁实在不太喜欢这种里面留东西的感觉,淡道:“...我要洗干净。”
晏听礼将她头发拨开到一边,哼笑:“满了再洗。”
从淋浴间出来,时岁被扔到小床。
一米四五的床,晏听礼身高腿长,躺上来都施展不开。
他似乎是故意不开空调。
平时最爱整洁干净的人,在床上的态度简直泾渭分明。
好像所有粘腻,汗液,都突然不脏了。
刚从淋浴出来,时岁就闷出满身的薄汗,她呢喃:“热,好热。”
“受着。”晏听礼置之不理地将她翻个身,手铐松了一个,圈在床沿。
他从后,最大程度和她的每一寸
肌肤相贴,粘黏的,浸润的。
晏听礼没有用香水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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