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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暖栀只好先拿起一条裹在身上,遮住重要部位。
打开浴室的门,沈宴果然已经在床上等她了。
他穿着雾霾灰的家居服倚在床头,手上随意翻着一本财经杂志。
听到动静,他掀眸看过来,幽沉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见宋暖栀站在浴室门口,床上的沈宴阖上财经杂志放在一边:“过来。”
宋暖栀看看他身上的家居服,捂住自己胸口处的浴巾,小声说:“我先去穿睡衣。”
她说着要去衣帽间,被沈宴拦住,“不用那么麻烦。”
宋暖栀扭头,对上他灼灼的视线:“一会儿还得脱。”
宋暖栀:“……”
虽然很露骨,但沈宴说的是实话。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戒备地看一眼沈宴,以最快的速度掀开被子钻进去,躺下。
见她防贼一样的反应,沈宴忍笑问她:“开灯还是关灯?”
宋暖栀嘴巴捂进被子里,含含糊糊地吐出一个字:“关。”
沈宴关了灯,室内骤然变暗,周遭显得静谧。
宋暖栀的神经紧绷,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好像揣了只受惊的兔子在怀里。
先前在客厅只是开胃小菜,此刻才是正餐。
她感觉沈宴贴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宋暖栀像只待宰的羔羊,听天由命地闭上眼。
“紧张了?”头顶传来男人温柔缱绻的嗓音。
宋暖栀睫毛轻颤,睁开眼。
沈宴轻拍她的肩:“别怕,放轻松。我们不算完全陌生,你已经有些熟悉我的节奏了,不是吗?”
他口中的熟悉,是先前两人隔着衣服做过类似的事。
宋暖栀忽然明白过来,沈宴婚礼之前让她一步步熟悉他,就是为了此刻。
一如他商场上的运筹帷幄,在男女之事上,他也像一个精明的狩猎者,一步步给她下诱饵,再引她落进陷阱,成为他盘中之物。
适应了黑暗,借着袅淡的月色,宋暖栀依稀能看到男人英隽利落的脸廓。
她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沈宴依旧向先前在客厅时那样,从额头的位置一路吻上她的唇,又顺着纤细的天鹅颈向下。
裹着的浴巾被丢开,他在最温柔之地流连,在她贫瘠的土地上烙下朵朵红花。
宋暖栀五指探进他的短发里,隐忍咬住下唇。
好在他没多久又离开了,继续去下一站。
空调的凉风漫进室内,轻薄的纱帘细微浮动。
淡雅怡人的栀子花在月色下含苞待放。
沈宴仿佛置身花丛,所过之处,鼻端全是清新好闻的栀子花香。
可惜手上的这朵栀子花还很生涩,像是温室里娇养出来的,天然害怕外来的入侵,层层花瓣都紧紧收缩,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容纳。
他试着去亲吻安抚,很快,尝到满口花蜜。
被浇灌的鲜花总是绽放得格外绮丽,以惊人的速度在月色下盛开。
引来莺声婉转,酣畅淋漓。
……
宋暖栀大学期间最害怕的就是女子八百米体侧。
她没想到,新婚之夜还能拥有一次类似的体验。
其实这二者并不完全一样。
毕竟她还不至于在女子八百米体侧时把自己折腾哭,今晚却哭了好一阵。
沈宴先前的温柔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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