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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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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话语。

宁玦将信纸按在心口处,喉咙不自觉向外泛溢苦涩,着实不是滋味。

他怎会不想见她?只是心底恐惧。他怕自己看到她指上的伤口,便忍不住再去想象她清醒时被强行封进棺材里,一时惊恐到极点,无力抵抗只能徒手去撑棺盖,最后奋力求生依旧寻不到的绝望神情……

她指上沾着那么多血,究竟是挣扎撑棺了多少次……他不敢想。

……

一日又一日,天气乍暖还寒,城中几株争春的花树前后脚含苞带蕊地开了花,不成想紧接又劈头盖脸遭了霜雪,娇花们伸腰绽放不得,反倒株株被盖上一层雪白的棉被。

这与何人说理去?

白婳的心情也如被覆了一层霜雪一般,郁郁氐惆,忍不住地喟声而叹,伤春悲秋。

她每日惯例问小尤:“还没得回信吗?”

小尤摇摇头,努力将谎话圆下去:“这不正赶上了春时来雪的无常天气嘛,雪地难行,难免要多耽搁几日。”

白婳斜靠在美人椅上,闻言失望抿唇。

她喃喃自语道:“雪地路滑,时节无常,都不巧让我赶上了。”

言辞间,眉目透显焦灼。

小尤于心不忍,欲言又止半响,最终还是没有告知姑娘宁公子就在城内的真相。

她必须做到先前向大公子保证的那般,守口如瓶,不多嘴增添姑娘烦恼。

思及此,小尤低头退出里屋,以防一时的冲动。

白婳一人独处,单手撑下巴,顺着支摘窗撑起的空隙睨目向外,看着小院里春桃挂绿,枝桠上不停往下滴落融化的雪水,心头尽是怅然。

周围无人在,也不必管顾。

她额头枕上胳膊,姿态放松 ,有气无力趴在桌上,半响,终是没忍住地发出几声低泣抽搭声。

幸好,无人窥见她这丢脸的一幕。

……

宁玦虽然人在王府里,可白婳的近况如何,身体状态恢复了几成,他全部知晓。

九秋又替宁玦收了今日的信。

看完,她与陈复对了下眼色,挑眉暗示他上前去劝公子两句。

九秋的话,陈复当然是听的。

他往前更靠近宁玦一些,紧接轻咳一声开口:“公子,这是刚刚收到的信,昨日白姑娘又一个人偷偷地哭了,不知是因想念你,还是担心你杳无音信,失了踪影。不如公子今晚去趟白府?就说是事情提前办完,急忙赶回的,姑娘盼望见你,一定会高兴的。”

九秋忙也跟附一声:“是啊,公子就去一趟吧。白姑娘日日惦记着公子,而公子又何尝不知相思的苦楚?这么多日以来,公子无限苛责自己,怨怪是自己害得姑娘涉险受伤,将所有罪名全部包揽在身上,自陷愧怍泥淖,无法抽身。可事实是,作恶之人已经被公子亲自手刃,公子更是临危不乱,及时找到了姑娘的被囚之地,拯救姑娘性命无虞。公子已经做到了力所能及的极致,姑娘是受了惊吓也受了苦,但她一定不会怪你。”

“还有白家哥哥,他不知内情但也传了话来,说公子不必因婳儿的伤势介怀,公子是救人者又不是伤人者,若是登门,白府自是欢迎的。”

姑娘家的心思更为细腻,相比陈复干巴巴的劝言,九秋姑娘一番话,更能打动到宁玦。

宁玦沉默片刻,负立窗前,最后还是垂目摇头表态:“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这就是还未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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