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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麽？”杰森跟随他一起走向了深处。

“你知道我也到了该道别的时刻了吧？”

“从你送我回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你值得去更远的地方。”

“感觉每次从一个宇宙告别，都是属于我的一场盛大冒险的开始。”2号微微仰头，望着那透过枝叶洒下的细碎月光，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惆怅，“但是啊，每次都有千万句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

杰森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不用这麽婆婆妈妈的，又不是见不到了。不管你在哪个宇宙瞎折腾，我们总会有办法联系上的。”尽管他的话语依旧带着些许强硬，但2号却能从中感受到那隐藏在深处的关心与不舍。

“希望如此吧。”2号轻轻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下一次重逢，会是在怎样的情境之下，又或许，我们都会变成截然不同的模样。”

此时，远处传来派对上的欢声笑语，那热闹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森林中显得有些遥远而虚幻，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喧嚣。

“多愁善感，不管怎样，你在这里做的一切，大家都不会忘记。”杰森拍了拍2号的肩膀，那力度比往常轻柔了许多，“你改变了很多事情，也拯救了很多人，包括我。”

2号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能得到你的认可，也算是不虚此行。不过，我也从你们身上学到了很多，关于勇气，关于守护，关于友谊。”

“我吗？那你可真是学的不好。”杰森有些嚣张的笑着。

“虽然到现在你也不愿意告诉我你以及你们的真实身份，”2号小小的开了个玩笑，他并不在意这些，无非是托马斯和他的孩子们，“但是我并不在乎，相反，我享受这种彼此默契的感觉。当然，我没有拯救你，彼得，拯救你的是你自己。”

“哈哈，在过去，我一直坚信我可以，但是，现在我迷茫了。”

“因为伤痛还是失败呢？”

“都有吧。”

“过去你在等蝙蝠侠，但是等不到他。”

“是啊，我等不到他，所以我尝试自己来拯救这座城市，可惜了，稻草人并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夥伴。”

“但是我听说最近你的产业经营的不错。”

“你听谁说的？”杰森有些惊讶，但是他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哦，小乔，他真不应该学这些。”

“你在用你的方式拯救哥谭，不是吗？我知道你发起那次袭击的目的，阿卡姆疯人院的疯子死了更好，没死的话，黑门监狱的人也可以除掉。”

“是啊，是啊，完美的计划，可惜小鸟们动作太迅捷了。”

“你有几个不错的兄弟姐妹。”

杰森的脚步停了停：“但是我恨他们。”

2号轻笑：“我不在乎，你知道我是你的朋友吧，我会坚定选择的是你。”

他们在森林中缓缓踱步，脚下的积雪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仿佛是在为他们的对话伴奏。寒风吹过，树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如同点点繁星飘洒。

“好吧，你走之后，可别把我忘了，不过要是在外面闯了祸，可别把账算到我头上。”杰森半开玩笑地说道，但眼神却格外认真。

“我怎麽会忘记呢？这里的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