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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公司练。”季尧将准备好的衣服交给邱芜澜,“先去准备姐姐的早餐,不吃就白练了。”

“我不追求体型。”邱芜澜不甚在意,“你也是。别管唐知行,他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我就没有管过他。”季尧笑道。

“你最好没有。”邱芜澜盯着他,“别再低血糖了。”

她丢下毛巾,拿了衣服进入浴室。

季尧蓦地从后抱住她,黏糊糊地埋在她颈边,“姐姐,都那么久了,怎么还在生气。”

他干爽的衣料覆在邱芜澜汗淋淋的背上,很快洇湿了半层。

邱芜澜回眸,对上少年天真纯良的眼。

她并不觉得这份纯粹全是伪装,正因这份常人没有的纯粹,季尧才能如怪物一般精准洞悉他人的想法。

“阿尧。”她反手揉了揉季尧的头发,纤长的五指插.入柔软的发丝,抚摸着其下的头颅。“别伤害它。”

季尧痴醉。

他像是巴甫洛夫的狗,在邱芜澜如此抚摸他时,本能地想要跪下。

季尧依赖这个动作,不仅是因为跪姿能向邱芜澜表达顺从、展露自己的头发;更也因为季尧喜欢下跪带来的强联系。

他不是邱芜澜的弟弟,不是邱芜澜的朋友,更不是她的恋人。

他什么也不是。

可当他跪在邱芜澜身前,他们之间便有了绝对的从属关系,以邱芜澜的责任心,她必然会关注自己属下的每一个人。

跪姿,能使季尧钻入邱芜澜的羽翼,成为她的从属,得到她的关心。

目送邱芜澜进入浴室,季尧指尖掠过被邱芜澜抓握的杠铃杆。

从小重量升级到大重量,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原因。

单纯只是因为时间到了,忽然有一天,生理、心理便催促尝试更大的重量。

「阿尧,告诉我——我没有喂饱她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姐姐,宋折凝只是个戏子。如果不是华映内部混乱到了崩溃,那他们绝没有理由攻击秋叶。」

那一次,他被邱芜澜冷厉地驱逐。

并非愤怒,而是恼羞成怒。

她意识到了,他说的也许就是真相。

宋折凝的离开突兀且蹊跷,邱芜澜已然洞悉宋折凝背后的暗影,只是不想深究暗影的具体轮廓。

那一刻,她开口向季尧问询,一如从前那样,她相信他的判断,相信季尧能为她提供最正确的答案。

季尧如她所愿,道出了真相,可无论如何,邱芜澜都不想往邱承澜身上去猜。

她很乖,从来没有忤逆过邱承澜,邱承澜也就没有必要通过砍掉宋折凝,来警告羽翼日渐丰益的她。

邱芜澜更愿意认为这是邱承澜的手下自作聪明,试图帮老大打压“分家夺权的妹妹”。

然而在那之后,来公司巡视的邱承澜用态度佐证了季尧的判断——

他似乎真的在对她不满。

邱芜澜心烦意乱,她依旧不想承认,季尧是对的。

他恐怖的直觉领先于逻辑推理,这种直觉是珍贵的资产,邱芜澜绝不允许季尧为了体态而节食,那会导致反应迟钝、记忆衰退、理解力下降,损害他的脑部功能。

季尧搭着被邱芜澜抓握过的杠铃杆,蹲下身,仰头嗅闻。

她雪藏他,却比他更瞧不上被雪藏后的工作。

认真努力当明星的季尧,和浑浑噩噩卖笑的季尧,哪一个都让邱芜澜眉头紧皱。

只是因为她没有见过前者,才会以为自己是为季尧吊儿郎当的工作态度而恼火。

她试着给季尧一个好剧本、逼迫他认真钻研娱乐事业,可如果季尧真如华君润那样,为了演好一个角色而两个月暴减三十斤体重,邱芜澜会比现在更暴躁地往季尧喉咙里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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