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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好的不同居,可厉非从北欧回来之后,他还是有好几次夜里送回家后,默默抿着唇不肯走。
他很想他。
不想走。
经常,他那落寞小狗样都会磨得厉非毫无办法,不得不又食言把他带进屋里。
然后把他摁沙发上亲到喘不过气。瞳孔幽暗、有点坏地哑声问他:“就那么……舍不得我?”
才刚初春,外头冷月幽幽、树影婆娑。屋内却是热得叫人晕眩。
傅斯霆就只会在他手指轻蹭自己滚烫的脸颊时,不情不愿地低低说一声“嗯……”
“是吗,有多舍不得?”
有多舍不得,傅斯霆也不知道,月光照着人影交叠在地面像某种暧昧的默剧,那一刻真的太多的胡思乱想。
很多过去的画面。有他年少时第一次在大荧幕看到厉非,回去以后做的不堪的梦。
有分开的这段日子里,辗转反侧的恼人不安。
更有他在厉非家过夜听到的浴室淅沥水声,看到的毛玻璃门映出模糊人影。早晨去他衣柜里拿衣服穿时,拉开抽屉闻到的小苍兰混着雪松气味。有无数次亲得眩晕,渴求不满又不敢造次,只能揉皱他的衬衫卷住他领带的……糟糕。
甚至还有被弹幕带坏的部分——
眼罩,绳结。妄念里厉非眼睛、唇、喉结、手指。各种乱七八糟的欲念和奢望。
傅斯霆最近总有种错觉,觉得每次亲吻得气喘吁吁地迷茫,几近无法掩饰渴求时。当他的唇、手指和身体偶尔越界时,厉非好像也并没有必然的抗拒。
可真的是这样吗?
他不敢确定,不敢更进一步。他还是想等一个更明确的信号。于是即使已经燥热难耐难以满足,他还是努力咬牙隐忍,只把爱人的手捧在颊边小心蹭了蹭。
他真的不擅长什么情话,只能轻声告诉他:“很舍不得,也不想回家。”
“很想你,所以前段时间有些失眠。”
工作很累,但还是失眠。
“可有你在身边的时候就一直能睡好……”
那是很平淡却动人的情话。厉非微微眯起眼睛,这个人一如既往,总能让他一次次相信一些真实的东西。
淡淡月光照着纱帐,他亲了亲傅斯霆的脸颊:“嗯,睡吧。”
然后躺下,稳稳地把那疲倦但滚烫躁动的身体裹进怀里。
他当然知道这样有些坏。
怀里人都快抖得撑不住了,他还在这里模棱两可地装纯。明明他也发疯一样想对他做各种各样的事,甚至有些事已经趁某人好欺负,忍不住都在悄悄做了。
比如趁他睡着后忍不住摸一摸、咬一咬、种点草莓。
但……他都先告白了,也总不能每件事都那么迫不及待。
这一次能不能等傅斯霆先主动啊?
……
厉非想得是好。
然而隔天一大清早,他在睡梦中就听到一个甜软的年轻男声从傅斯霆手机里传来:“总裁总裁,呜,您真的已经有恋爱对象了吗?”
巫师小南瓜。
明明只有远远的一面之缘,但厉非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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