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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颂的房间空着。”
“……抱歉。”
“你怎么老是道歉呀,又不是你跟我分手。”
夏理想说自己现在没有道理再来找纪星唯。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对方就先将眼梢弯了起来,坦然道:“谈恋爱分手是最正常的事了。我不问你徐知竞,你也不许问我唐颂。”
纪星唯分明最先猜到夏理和徐知竞的关系,这会儿却与唐颂并列提及,变成语病,怎样理解都让人觉得古怪。
“我和徐知竞不算分手。”
没有交往过的两个人怎么会分手呢?
至多不过是离别,用和所有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一样的词汇。
又或者,夏理与徐知竞的这场离别还要再特殊一点,就算是他逃跑,不敢去窥看更久远的未来。
这样的话题无意义,再接下去也只会陷入无止境的循环。
纪星唯不评价夏理话中的对错,望着河对面的布鲁克林,另换了一段开场。
“前几天我去布鲁克林的时候被抢了。”
“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抢。”
她用上了夸张的语气,身体也跟着坐正,在下一句话前举起手,指向了夏理的眉心。
“几个黑人,拿枪指着我。”
说到这里,她用指尖抵住夏理的额头,模仿着拉开保险栓的声音,从口中发出了一声‘哒’。
“我还以为是……我还以有人要杀我呢,还好只是抢劫。”
很难猜测纪星唯究竟用怎样一种心情在描述这件事。
她的笑容丝毫不减,夏理眉间却传来一阵努力克制过后的轻颤。由仍未消止的恐惧操纵着,在纪星唯身上表现出与情绪不符的反应。
“你要是死了,徐知竞会心疼吗?”
“……我不知道。”
夏理已经说惯了这四个字。
他不知道徐知竞会不会心疼,或许对方生气才更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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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不应该脱离控制,何况夏理甚至没有道别,就连留给徐知竞的最后一句都是谎言。
第22章
“夏理,夏理。”
纽约在凌晨降起了雪。
纪星唯跑到客卧将夏理叫醒,拉着对方一起站在客厅的玻璃幕墙前,看纯洁的雪花星子似的从夜空中落下来。
对岸的灯火彻夜不熄,河面便是粼粼闪动的金色波浪。
大雪在岸边随时间堆积,渐渐成为皎白的泡沫,好像正随水波荡漾。
夏理记起有一年南方罕见地下了场暴雪,皑皑如同诗中描述的那样,将湖区的长桥覆成一条玉带。
环卫工还没有上班,整条街都被雪与雾笼罩。
唐颂带着夏理和徐知竞出门,‘吱呀吱呀’踩在雪地上。
松软的积雪从树梢间扑簌簌坠下,换来一连串笑声,矛盾地朦胧又明亮,细听还有微渺的呼吸声。
他们在黎明到来前漫无目的往前走,世界被纷扬的雪花逆转,一反常态地分隔出暗调的天空与醒目的大地。
游船在码头边悠然地晃啊晃。
徐知竞抬起手,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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