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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贴挨的距离,陈既白冷脸平静,揣兜弓腰站,一点不急躁,脸都没偏一下,等着热度在颊边上来。
等着梁穗终于缓过神来,绷住颈部,声涩开口:“陈既白?你还没走?”
“忙项目。”他平心回,眼微瞥,将红脸侧给她看:“你先给个理由。”
大概是先天基因,他实在太白了,比她还白些,脖颈上都经脉分明,皮肤也敏感,从前没注意过,稍微一点红就在脸上染了料,特明显。
但这会儿特意侧给她看,语气里颇有几分求理。
梁穗就心虚了一秒,然后觉得他这人也特奇怪。
不想打的时候求着打,打了又要讲道理。
梁穗不跟他讲:“谁让你靠我那么近?”
他微歪脑袋,压一边眉,“现在站你旁边也要挨打了?”他有点可惜,“我都还没亲你。”
梁穗一口气又闷堵,哼声:“你能说出这种话,那也活该。”
陈既白眼神微滞,在这句话后,视线散漫地往她脸上晃了一圈,嘴角稍扬,似嘲非嘲的:“两年不见,更刺儿了啊宝宝。”
脱口而出的旧称,毫不掩饰的亲昵,梁穗当即瞠目躲闪,脖子仰出去:“你……”
语塞,鼻腔在靠近的间隙盈满他身上浓郁的酒气。
梁穗仔细看他脸,其实不止一点被扇的红,眼周到两腮都漫开,她那一巴掌还没那么有威力,她问他:“你喝多了?”
刚才退无可退,她此刻后背抵住台沿,手机来信音轻响,但已经无暇顾及了,陈既白往前跨近了一步,她肩膀一颤,心跳也跟着颤,他的手就从她的腕摸顺上来,到腰肌,往后掐绕而入,将她整个上身揽带,贴覆,人也顺势在她肩头一靠,很轻,很闷地,嗯了一声。
和一月前亲她的时候,是一个语劲儿。
第65章
醉了就找她耍酒疯。
梁穗皱起脸,身体被他黏得很紧,很热,心绪乱了套,尝试用手去拨推他,脸躁:“陈既白……快松开!”
陈既白纹丝未动,忒大一坨挂在她身上,闭着眼,呼吸喷在她颈侧,时轻时重地磨她神经。
要疯掉。
梁穗抿紧唇,推搡间,手上的水渍都在他身上抹干了,见讲不通,梁穗朝他肩头侧嘴,就要咬下去,肩窝里的脑袋蹭了蹭她。
“送我去车上。”
他在她身上缓慢地起伏,不知道是真没力气,还是到她这故意焉了。
……哪种都不太想管。
梁穗尝试动了动,终于抬起手,在他臂侧拍了拍,“你自己过来的吗?应该是跟朋友吧?”
他没说话,吸一大口,简直像在嗅她,密软扑簌的痒感。
梁穗心跳更快了,脸都快赶上他了,气息抖乱说:“你、你别想了,我不会管你的,你要么报电话,我叫你朋友来接你。”
“他们早喝嗨了。”陈既白总算认真答,在她肩头蹭了下脸,歪靠着,露出眼来仰看她,局部的挺翘的鼻梁骨和颤动的睫毛,脸上的绒毛在光下也清晰,还有,一点红。
陈既白咽了下喉咙,压下一些暗流涌动,对她说:“现在,我只信你。”
“你别信我。”梁穗又搡他,觉得荒谬,“说不定我为了摆脱你,就把你卖了。”
她特别咬了最后那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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