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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评奖全是黑幕,但谁都不敢说,一个大赛的评选结果里没有一个黑幕。
星回有绝对的实力角逐金奖,但若遇到实力不差又有关系的,便会被踩下去。栗萧里是要为星回屏蔽障碍,用他的方式,确保她被公平以待。
可依星回耿直的性子,自然是容不得半点暗箱行为。
方知有不好劝,只说:“你们分着手,明面上没有关系,有避嫌的必要吗?”
星回咬文嚼字反驳道:“我们私底下有关系吗?”
失忆后的星回比从前敏感尖锐很多,方知有无意惹她,“既然没有,也用不上避嫌,为什么执意退赛啊?”
星回没搭腔,继续埋头做工艺单,半晌才说:“我今天其实去了俪色,见他从电梯里走出来,忽然想起来有个人对我说……”
“俪色从不招实习生,门槛高到成手设计师应聘都很难,你是怎么进来的大家心知肚明。我凭自己的实力签下的代言,你有什么资格阻挠?你又有什么资格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资源人脉,就因为漂亮吗?”
这番话一瞬间灌进脑海里,像触碰到痛觉神经的开关,星回头痛欲裂。
回忆是一种纵横交错的痛,自从失忆,星回已经连续几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要想起过去不愉快的经历,身体就会不适。缓过那股劲后她看了眼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从洗手间出来后朝复评室反方向而去,走步梯离开。
因此刚刚栗萧里表示出有重开复评会的意思,星回便问了句:“你是要我重蹈一次当年的覆辙吗?”
栗萧里原本平静的脸色才有了变化,他看她几秒,“那件事过不去了是吗?”
星回不清楚那件事在没失忆的自己心里过没过去,但那一刻,她抬起眼眸,违心道:“不见你,它就过得去。”
栗萧里终是被堵得无话可说。
星回闭了闭眼,把思绪拉回来,转身去复尺样衣的胸围,边说:“当年他都不在栗炻任职,我去实个习已经被说成是靠他上位,在俪色看见他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别让历史重演。”
方知有骂道:“谁说的?那个夏时是吧?特么的阴魂不散!”
星回没接她的话,继续说:“另外,一旦我进入决赛,依现在在职的状态,成衣要通过旧印发售。通过‘霜华’的设计磨合我发现和叶幸理念不合,我担心那两组设计最终落得和‘霜华’一样的结局。”
方知有懂了她的顾虑,“这些你和栗萧里说了?”
星回立即说:“我和他说得着吗?”
方知有啧了声,戳她脑门:“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星回边躲边说:“唉唉,小心我弄错工艺单上的数据。”
方知有抱臂站一边去,“其实这些交给打版师就行,新换的打版师手法还不错。”
星回抬手按了按发僵的脖子,“方总不是说,我亲手完成的版型穿起来更舒服嘛,又是秋季新款,我肯定要给方总做好啊。”
方知有经营了一家名为“方物”的女装店,自她创业时起,星回每个季度都会给她提供一组新设计,作为新一季的主推产品。
方知有是个有生意头脑的人,但没有独特的设计,方物也做不起来,是星回把她推到了现在的位置,可星回连设计署名都不要,更别提分红。
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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