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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意与嫉恨在心尖炸开,他死咬着舌尖抵住妒火,不甘道:“蓬莱的蜂妖最爱甜香,可若是沾染了旁人蜜露,可要落一个被蛰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搁在少女腰间的手收紧,季无月低头靠近,温热气息拂过她耳畔,用含冤的委屈声线低语:
“阿窈可听见了?他说我这野蜂……该被千刀万剐呢。”
傅窈耳廓发麻,偏头瞥见少年玉琢般的面容,方才眉间戾气已化作三月春水,偏生还要用眼尾勾人,俊俏轮廓浸在春光里,直教人呼吸微滞。
她最是吃软不吃硬,于是受用地压了压唇角,指尖按住对方唇瓣:“不许说了。”
季无月顺从噤声,睫毛颤了颤,当真含着未尽的话语凝望她。
傅窈被这眼神烫着似的缩回手,这人哪里是捉妖师,分明像山涧里修炼千年的狐精。
擂台另一侧,蒲生同样得了文斗头筹。
下台时,恰与习通打了个照面。
“不是说不参与这一关吗。”习通的语调听不出喜怒。
蒲生张了张口,“原是要与玄女请辞的,但玄女说文斗擂台的彩头是渡妄笔。”
再厉害再珍稀的仙家法器蒲生都不以为然,唯有与文墨有关的法宝让他倾心,譬如那渡妄笔,虽不能除魔斩妖,却是凡间传闻中文曲星的珍藏,可一笔渡万物。
习通冷哼一声,没理会他径自出了人群。
“糟了。”
傅窈见了这一幕揪住了袖口,习通的执念看起来半分没减,这样下去,他遭魇魔趁虚而入,他们几个可怎么回到原先的时空啊。
第84章
习通在街头闲逛,正盘算着接下来的问道心关卡该如何过。
正想着,恰路过一古槐,那处原是蒲生摆摊卖字画的地儿,这会那处空荡荡的,应又是寻玄女去了。
他思绪一沉,这个蒲生,说是不想成仙得道,结果迷阵魁首和文擂魁首都是他,如若最后一关也让他赢了,自己便要与仙骨失之交臂。
想到此处,习通愤懑咬咬牙,分明自己本该是最有可能得道成仙之人,仙骨近在眼前,却硬要他看着不知打哪跑出来的塾师挤在了自己前头。
那塾师还惯会扮猪吃虎,嘴上尽是些淡泊名利的风雅托词,每每魁首却都有他,说什么玄女要他参加,他若不愿,玄女还能按着他去不成。
“他能得头筹,与玄女有干系。”
“谁?谁在说话。”
习通望了望四周,耳边皆是摊贩叫卖声,却有一古怪陌生的声线撞入他耳蜗。
那声音沉默片刻,又出声:“你不用找我,你是看不到我的。”
习通心头一惊,左顾右盼确保无人发现他的异样后,步履匆匆进了下榻的客栈,房门一关,他坐下又问:“你是谁?为何只我能听到你说话。”
“你无需知晓我是谁,我来只为告诉你一件事。”
那声音低沉浓稠,慢悠悠的语调,“蒲生之所以能拔得头筹,是他与玄女舞弊。能得仙骨的,本就只你一人有资格。”
习通握紧了拳,“我要怎么信你?”
“你无需信我,事实会告诉你答案。”
“习通,习通。”木门被敲得笃笃作响,听声音,是先前的姑娘。
傅窈一路跟过来,本意是想开解他,怕他钻了牛角尖执念过甚,谁知刚一踏足客栈,季无月便察觉出这客栈里有魇息,她只怕魇魔已经按耐不住对他下手了。
“怎么办,这处魇息这么重,魇魔定然已经找上习通了。”她对季无月道。
“姑娘方才说什么,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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