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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色冷沉如淬了寒冰。

让她回阳夏,让她见桓恒,不过是让她彻底死了心,她却为了和桓恒在一起,用如此手段。

小半个时辰后,谢怀砚自船舱内走出,女医师上前回禀道:“公子,酒水里加大了靡药的药量,姑娘难耐的已咬破了唇,神志不清,口中已开始呓语——一直在唤‘恒哥哥’。”

谢怀砚负手而立,看向身侧的空渊:“他人呢?”

空渊回:“在另一艘船舱里。”

谢怀砚神色淡漠,冷冷道:“丢水里去。”

——

桃漾再醒来,是在一间敞阔奢华的厢房内,周围静谧无声,甚至连夏日蝉鸣都无,只有檀香气息娓娓飘来。桃漾头昏沉沉的,身上也无气力,抬手按揉了几下太阳穴,强撑着自枕上坐起身。

后知后觉回过些神来。

这里与昨夜喧嚣的翠鸳湖畔截然不同,她不在船舱内,这里也没有杏枝和桓恒——桃漾拧眉,是谢怀砚,谢怀砚昨夜出现在她和桓恒的香船上,清醒过来后,桃漾急忙掀开被褥下榻来,小跑至雕花木门前,抬手去推门,却只听到门外锁链发出的‘叮当’声响。

门被自外锁上了。

桃漾拍门喊人:“谢怀砚——开门——”她沙哑的声音在屋内回荡,不见有任何人前来,桃漾口干舌燥,身上疲倦,回身来打量着此间屋内的布置,天光还未大亮,数十树状烛台点满烛火,映衬的窗牖黯淡孤寂,这里的一桌一椅、一香炉一轻纱,无不透露着鹿鸣山中桃漾曾住过的厢房气息。

她心神绝望,目光呆滞的蹲在雕花木门前,双腕抱膝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许久,侧门处有推门声传过来,一身着鹅黄衣衫的女子手中端着托盘走进,见桃漾赤着双足身形单薄的靠在门框上,急忙上前搁下手中拖盘,见礼道:“姑娘怎么下榻来了,此处避暑别苑夏日清凉,小心凉了脚,快上榻来罢。”

婢女抬手欲扶桃漾起身,桃漾抬眸看她,问:“你家公子呢?我要见他。”桃漾的神色不太好,面色暗沉,眸中无光,婢女只垂首回:“奴婢也不知公子在何处。”

桃漾再次看向面前的雕花木门:“让我出去。”

婢女依旧垂首,生硬的回:“公子吩咐了,姑娘不能出这间屋子。”桃漾凝眉,心中生愤,欲开口斥责,可这婢女也不过是听命做事,为难她又有何用?

她深出口气,默上许久,转身回了榻上。

鹅黄衣衫女子名为拂柳,一直守在这屋内,她煎好了补身子的汤药让桃漾服下,桃漾不肯用,她就每隔一刻钟上前问上一回,桃漾不厌其烦,接过给用了。

待她再睡上一觉,醒来时已是午后,屋内依旧空荡荡的,只有守在榻边的拂柳,她见桃漾醒来,施礼道:“姑娘醒了,可要用午膳么?”桃漾对她摇头,

抬眸往窗外望过去,日光很盛,细细碎碎的透过窗牖打进来,桃漾没再问她谢怀砚在何处,只道:“这是哪儿?”

拂柳恭敬回:“淮阳城外公子的别苑。”

淮阳城外。

桃漾在心里默默念上一遍,她已经离开阳夏一夜半日,母亲见她迟迟不回府中,定会命人去寻她,只是不知能不能寻来此处别苑,还有桓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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