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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动了,程述转头看着前方的路,微不可察地勾起嘴角:“没有我这个军师你可怎么办呐。我告诉你,男人都有胜负欲,小时候比谁尿得更远,青春期比谁长得更高,长大了还要比谁更帅更有钱。”
祝好心说有什么区别吗,归根结底不都一样幼稚。
他接着说:“胜负欲是男人的天性,要激起一个男人的胜负欲,首先要让他产生危机感。”
祝好听他说了半天也没抓住重点,忍不住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驶离市中心后,路况好了许多,终于可以用正常速度行驶了,程述按照秦聿风给的定位,把车开到一条沿河的车道上。
他啧了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你还不明白?如果老秦对你有好感,我刚刚的举动会让他产生危机感,激起他的胜负欲,这么一来,你都不需要主动出击,他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听着好像有点儿道理,不过有了前车之鉴,祝好还是警惕地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他胡说八道的证据。
他感受到祝好的目光,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我可是牺牲了我自己给你铺路,你要是不信就算了。”
话说得倒是十分诚恳,但祝好被他坑了太多次,已经对他失去信任了,她翻了个白眼,决定先持怀疑态度。
沿河开了一段路后,程述拐进一条辅路,来到了淮江大桥的桥下。
淮江大桥东西向横跨过江,是淮江市南部主干路的构成部分之一。桥上每天车来车往,川流不息,而桥下却是另一幅景象——垃圾遍地,杂草丛生,荒无人烟。
穿过警戒线,一辆小轿车就停在河边的芦苇丛中,驾驶座上的男人面色绀紫,双目圆睁,浸了血的裤子被胡乱扒下,两腿之间空无一物。
与之前两个抛尸现场不同,这次的案发现场杂乱无章,打斗痕迹很明显,应该是第一现场。
温珣和法医助理已经在给尸体做初步尸检了,他抬了抬死者的胳膊,说道:“尸体高度僵硬,体温下降,死亡时间应该在7到8小时之间。”
程述打开副驾驶的门,凑近看了看:“面部有出血点,又是机械性窒息?”
温珣点点头:“没错,但他是被勒死的。”
说着指了指死者的脖子,上面果然有一道明显的勒痕和一些抓痕:“索沟水平环绕颈部一圈,在背面有交叉痕迹,颈部正面有反抗留下的抓痕,说明是有人从身后勒住了他的脖子。”
祝好有些疑惑:“从身后被勒死?那不就跟之前的作案手法都不一样吗?”
程述似乎也拿不准,沉吟道:“一般来说,连环凶手的行为模式只会逐步升级,不会突然改变。凶手一开始选择将受害者正面朝上绑在床上,用塑料袋套住他们的头,就是为了能看清他们窒息过程中痛苦的表情。从身后将他们勒死,就没办法做到这一点了。”
祝好问:“难道这起案子跟之前两起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程述摇摇头表示自己一时也没办法确定,想了想,又指着他的裆部问温珣:“这儿使用的刀具跟之前是一样的吗?”
温珣回答:“一不一样不好说,不过从切面上看,都是锋利的单面刀具。”
程述又问:“他的那玩意儿在哪儿?”
法医助理指了指身后:“被扔在那边的草丛里了。”
草丛里不只有被切割下来的生殖器,还有一只高跟鞋。高跟鞋的鞋跟上沾着泥土、杂草,还带着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
程述戴上手套蹲下身,翻来覆去地检查着那一坨血次呼啦的器官,又拿起高跟鞋看了看,微微皱了下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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