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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见着阎驰迟迟不提到手表,她有点心急,又不好直接开口要,只能频繁露出光光的手腕暗示快给。

“吃个饭都不安静,凳子上有针扎屁股吗。”见她戳着饭,时不时抬眸瞅他,阎驰都有点吃不下去,无语了,“看我做什么,我知道我好看,也不用盯着看。手表已经改好带来了,吃饱了就给你。”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沈佑春才不管他话里的调侃呢,心情很好,好像午饭更香了,肉也更好吃了。

她先吃饱的,眼巴巴等着,见阎驰终于放下了筷子,沈佑春很想伸出手,不过阎驰也配合她的想法,擦干净嘴巴和手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表,挑眉示意,“愣着做什么,还不把手伸过来。”

沈佑春听话的照做,见这是她喜欢的颜色,小巧精致,比百货商场卖的还要漂亮,她喜的眉眼都弯了。

昨天的说辞是要帮忙保管,实际上两人都懂,看看,现在都改成了粉色,什么意思她还不知道嘛。

阎驰见她爱不释手,就知道是喜欢的,他翘起了嘴角,眼里晕开笑意,站起来,借着挡住视线的身高和角落,抬头揉了揉沈佑春的头发,老早就像这样做了,手感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他欠欠的,“收起你傻乐的嘴巴,走了。”

沈佑春撅了撅嘴,有些不高兴,什么叫傻乐,但也只能悄悄瞪一眼阎驰转身的后背,在他回头那一瞬间,她惊心动魄的立马给换上一张乖巧甜美笑容,乖乖的跟在身后离开了国营饭店。

手表到手才是最重要的,嘴欠就嘴欠吧。

寄人篱下好几年,沈佑春已经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内心很敏感的人。

她已经察觉到了阎驰对她的纵容和好,就忍不住的想要去索取和试探更多,回去的路上就变成了,“阿驰哥哥,你闻到了吗,空气里好像有一股香味,我的鼻子不够灵,闻不出来是什么,你知道吗?”

阎驰认为她在搞笑,很适合玩抽象了,但每次都是有问必答,“我鼻子没坏,闻到了,是鸡蛋糕。”

“好久没吃过鸡蛋糕了,记得,好像是爸爸还在的时候了。他每天下工回来都会给我带一个鸡蛋糕。”沈佑春没说想吃,只是触景生情的回忆了过往,平静的叙述,已经不伤心了,却叫人怜惜。

“”阎驰服了她,前脚刚吃饱,后脚就饿了?是猪吗。

沈佑春肯定没饿了,可是,当手里拿着阎驰转个身去买回来的鸡蛋糕,她笑弯了眼,心情非常好。

这种开心,不是因为得到了不用花钱就能吃到免费吃的,而是被重视和偏爱的愉悦。

可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人都是贪心的,总想着别人只对自己好,更何况是对一个敏感又霸道自私的沈佑春来说最严重,她在用各种小事不断的试探着自己在阎驰心里的位置。

等回去到照相馆,沈佑春手里已经拿了很多吃的,用的也有不少,甚至一些无理取闹的要求阎驰也没拒绝。

把她送回来,阎驰就走了,而沈佑春探出头看了两眼他远去的背影,回过头进去时,见着许宁对她一笑的暗示打趣,沈佑春看懂了,她脸一红。

“我看小阎挺好的。对你也好。虽说谈对象要看人品和能力,不能就图一个人现在对你好,但是,谈对象的时候他都对你不好了,更不用看以后。”许表示,看别人谈对象就是有趣。

“而且我看,小阎也挺有本事的。好男人不多,遇到了就要紧紧抓住,省得被别人挖走。”她赞同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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