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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一般,泛滥了他满手。
他扶正她的细腰,将罪证给阮宜看:“小宜,你看。”
阮宜已经满脸的潮红,晕沉沉地根本不知道回答什么。
可秦深还嫌不够,扣住她漂亮的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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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口汨汨,直到被舍尖浸入。
来得太烫太热,像岩浆一样。
穿梭在层层温泉之中,荡涤起水波片片。
阮宜仿佛是随着月亮变动的潮汐,被他抱在怀里,极其频繁地痉挛。
直到最后终于认输:“是给老公……给老公穿的……”
秦深直起腰来,又低头和她接吻。
他唇瓣上闪着暧昧的水光,阮宜不要吃,可是他偏偏不许,硬要她尝。
直到她像只濒死的鱼,在他怀里濆得到处都是。
这已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受得住反复的捶打,才能迸发鲜甜的汁水。
秦深亲自喂了她水,半点没有要停的意思。
阮宜被人得太狠,破罐子破摔地挑衅他,说他衣冠禽兽,不许她说是校服,可他明明自己就想了。
男人态势半点没收,认下这个称呼。
反倒逼着她从“哥哥”“学长”“老公”叫了个遍。
绷紧的青筋跳动的末尾,秦深附在她耳边。
像情动到了深处,无法抑制心潮一般,落下一句轻轻的呢喃,像是回答她白日的问题。
“校园的时候只有你,后来也只有你,一直都是你。”
这一晚,阮宜睡得很不好。
情潮起伏的时候,她并没听清男人的那句低语。
可是做梦的时候,那句话却又十分清晰地在她脑海里回荡。
为什么说校园的时候只有你。
梦里好像有什么场景,像画卷一样在徐徐地展开。
眉眼清俊的少年,哄着她吃药。
她想吃冰激凌,他不许,她便大哭,眼泪说掉就掉。
少年很无奈,只能允许她吃一口。
在掩映的光影里,她看不分明少年的面容,却只觉得熟悉。
醒来的时候还是凌晨,其实她刚刚歇下不久。
旁边的床榻并没有人在。
阮宜朦朦胧胧地坐起来。明明很困,可不知道有什么,正在诱使着她往外走。
随手套了件大衣,阮宜昏昏沉沉地往外走。
云阙公馆这边靠着的是云阙公园。
过去这里不叫云阙公园,叫滨江公园。
再后来,似乎是由君庭收购了这块地皮,连公园也成了云阙公馆的所属。
天空还泛着鱼肚白,阮宜一路走到云阙公园。
空寂而静谧,几乎没有人影。
月湖的湖水静静地泛着波澜,她缓缓走到那边掩映的草丛。
海市的冬天并不冷,植物都透着微微的绿意。
但是阮宜依稀记得,那时候
的夏天,这里绿意盎然将近疯长。
而在满眼的绿意之中,她曾经……捡到了一个人。
阮宜恍惚之间,仿佛看清了梦中那个少年的模样。
极冷极淡的眉眼。
她头痛欲裂,险些要倒在长椅之下。
却被男人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接住。
秦深向来平静的面庞,染着疾跑后的焦灼。
他紧紧抱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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