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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兰嘉是被热醒的,醒来时她觉得自己背后已被汗浸透。云留山上地势高,整日有山风吹拂,往年仲夏也没那么难熬。如今回了上京,也有可能是怀了身子的缘故,她觉得越发燥热。

她刚睁眼,男人就放下手中的折子。

“醒了?”

任兰嘉揉了揉眼,刚坐起,大掌就端着杯盏递到她眼前。她正口干呢,结果刚饮一口,她就皱了眉头。

“怎是热的。”

再看四周,只摆了三盆冰,而且都摆在离她甚远的角落里。府里不是供应不起冰,而是她胎相还不是十分的稳,所有人都不敢给她用冰。

“温热的水解暑。”

任兰嘉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但她眼下实在口干,便也小口小口将那杯盏中的水饮尽。而身侧的人很自然接过她手中已经空了的杯盏放到一侧。此时任兰嘉也觉着热意好像散了一些。

再看软榻上,他身侧空出的位置已经摞了不少折子。而他自她醒后视线一直粘在她脸上,任兰嘉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又是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并无察觉到什么异样。她偏头:“夫君这是看什么呢?”

回应她的是两声低沉的轻笑声。

任兰嘉虽疑惑,但她眼下更想去沐浴。到了净房,她照了镜子,才知道他为何一直盯着她看。她的侧脸颊上压出了好几道红印,瞧着极为滑稽。任兰嘉愠怒,本想沐浴后再回水榭陪他,也没再回。而是自顾自抄录佛经静心。

在水榭独自批了许久折子的男人久久等不到自己的夫人,便也回了房。回房就被他的夫人横了一眼,那眼神又怒又娇,他又没忍住笑了一声。

这不笑还不打紧,本静了心的人见他又笑气急,放下了手中的笔,瞪着圆目道:“你笑什么?”

怀了身子的人不能生气,任兰嘉被人抱在怀里轻声哄着。结果男人越哄越不正经,任兰嘉被他惹到赤红了脸。

正值壮年的男人不过是过过嘴瘾。刚成婚不过几月,本就顾忌着她的身子一直克制着自己。如今却好,软香在怀,什么都做不了。看她那副娇中带羞的模样,男人就后悔了,招惹她做甚最后受折磨还是他。

夫妇俩,一人养伤,一人养胎。本该分寝而眠,可偏偏自广阳侯府回了长公主府后,两人夜夜同寝一榻,夫妇俩都没有人主动提起此事。

而眼见着养伤这几日,两位主子的感情愈发浓厚,身旁服侍的人更是不敢提。就连府医都睁只眼闭只眼。

一同用了晚膳,陈朝去净房沐浴,观海才寻到时机见了任兰嘉一面。

“郡主,昨夜我们到太尉府时,太尉府已经失火了。有人比我们早下了手。”

陈朝沐浴出来时,就对上了他夫人那光彩流离倒影着烛光的柔情双眸。

“夫君。”

惯听的两个字眼下却被她叫的婉转千回。

昏暗的灯,温柔的她,才刚洗漱过的人,又觉着身子开始发热,他的咽喉吞咽了下。

“我书房中还有些公务未处理完。你先睡吧,我迟些便回。”

一向镇静的摄政王看都未看他夫人一眼,迈着长腿大步流星就往屋子外走去。

自以为冷静的身影在任兰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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