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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了两朵红玫瑰。
梁璋低头嗅了嗅,玫瑰的香气太有存在感。看电影都过分,玫瑰岂不更越界?
正发着呆,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竟然是徐培因。
“喂……”
“你在哪儿?”培因哥的声音轻轻地抱怨他,“你不还我胸针,那个我周末还要戴。”
梁璋捏紧花束外层的包装纸:“没有,我在花店。”
那边明知故问,“给我买花吗?”
梁璋说:“我还能给谁!”
徐培因在那头笑了下:“那你在花店那里等我吧,我把车开过来。”
大概十分钟,奔驰停在路边打了双闪,梁璋三步并两步拉开车门坐上副驾,把花束捧给他看。
“这个是圣诞款……圣诞就是这样,红红绿绿的。”他有些拙劣地想解释为什么有玫瑰,“我放后座吧。”
“你先拿着吧,”培因哥开着车不看他,“放后排就闻不到香气了。”
“哦。”梁璋只好系上安全带,抱住那一小束花。
一路上胡思乱想,等进了家门,他摸上衣内衬的口袋,拿出那枚上次带走的胸针,是朵雪花。
“那个胸针……”
梁璋摊开手心,没料到培因哥并没有拿胸针,而是搂他的脖子,将自己嘴唇送上来亲吻。
他赶紧又攥拳省的胸针掉下去,一边揽住培因哥的腰。
培因哥居然有一点僵,搭在他脖颈后的手不太明显地哆嗦了一下。那双唇只是贴上来,露一点舌尖猫似的舔他的唇瓣。梁璋受不住他这种猫喝水地挑逗,一口咬住那条舌头,恨不得拆吃入腹。他一定是咬疼人了,听见对方喉头溢出的咕哝,从连着的舌传导到耳中。可是梁璋确实有点不满泄愤,啃啃嘬嘬,把两片唇都吃透了。
再松开人,徐培因差点没呼吸上来,口鼻并用的喘气,唇上的红都晕过边界,犬齿留下的牙印清晰可见。
梁璋后知后觉过分,默默移开眼神,又把胸针塞进他手里:“胸针在这里 。”
徐培因的手半遮着嘴,掌心对他,稍微挪开点就看到指缝间被咬红的唇。他也不讲话,抬起睫毛瞥了梁璋一眼,然后伸手从他手里取走了那枚雪花。
“针都捏歪了。”培因哥放下手,抿了抿唇,没有追究他的各种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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